装成这么无趣的样子扫我的兴
  突如其来的冷水兜头喷洒过来,冻得叶知鸢惊叫起来。
  但是女人的尖叫声让傅竟琰更加愤怒,将叶知鸢逼到浴室一角,大股的冷水无情地落在她的身上。
  叶知鸢被冻得瑟瑟发抖,面色惨白,嘴唇发紫,额上的鲜红色伤口也被冲得留下一道道红色的印记。
  “傅竟琰……我……好冷……”叶知鸢哆哆嗦嗦地说着。
  “我还以为你就喜欢这样呢——冰天雪地,你也有闲心去勾引男人,恬不知耻!”傅竟琰恨恨地说着。
  叶知鸢紧紧地抓着浴室的门把手,试图爬到外面去,却又被傅竟琰一脚踹了回去。
  “我说过了,不许反抗,如果你还是记不住,那么,我会让叶知樱帮你记住!”
  叶知鸢不敢再动了,他说的没错,她如果敢反抗,他就会停了知樱的医药费!
  他说得出,就做得到!
  他是傅竟琰,是跺跺脚整座锦城就会抖三抖的人物,她不敢,不敢用妹妹的命去反抗他。
  看着女人渐渐蜷缩在浴室门边不动了,傅竟琰才关了手中的水。
  此时叶知鸢已经被冻得说不出话来,整个人都在筛糠一般地发抖。
  白色的睡裙已经几乎透明,紧紧地贴在叶知鸢玲珑的身体上。
  她这副样子,没有男人能够抵抗。
  那个送她回来的杂种,是不是已经好好享用过了?
  想到这里,傅竟琰就犹如一头野兽一般,狠狠地撕碎了叶知鸢身上的遮盖。
  “啊——”叶知鸢本能地护住自己,却被傅竟琰一巴掌打开:“这么下贱,还挡什么挡!你别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你这种贱人,也就只配做个玩物!”
  紧接着,不容叶知鸢开口,傅竟琰一把就揪住了叶知鸢的头发:“既然这么下贱,取悦谁不是取悦呢?取悦我,或许你的短命鬼妹妹还能多活两天!”
  说着,傅竟琰将叶知鸢一把拽倒在了自己的面前。
  叶知鸢遭遇到了前所未有过的粗暴对待,傅竟琰丝毫不顾忌她的身上还有伤痕,径直将她推在冰冷的墙壁上,方才浇在身体上的冷水还没干,叶知鸢只觉得自己又要晕过去了。
  毫无预警地,巨大的疼痛感冲击过来,叶知鸢疼得无法发声,只能默默地流着泪。
  傅竟琰看着她那无声的样子更加窝火,扯着她的头发逼迫她直视自己。
  “装什么装?跟别人厮混的时候不会也是这个无趣的样子吧?”傅竟琰一边用力,一边讥讽着叶知鸢。
  叶知鸢疼得直哭,一点反驳的话都没有力气说。
  沉默的态度更加刺痛了傅竟琰:“叶知鸢,你这么下贱,这么恶毒,也只配给我当条狗!”
  绝望和寒冷笼罩了叶知鸢整个人,她出神地看着傅竟琰,感觉眼前这个曾经深深爱着的男人,如此陌生,犹如来自地狱的修罗。
  “咳咳”叶知鸢猛咳了几声之后,终于提起一口气:“竟琰……别这样……”
  “哈?”傅竟琰听到叶知鸢的声音,冷笑起来:“别这样?你这种杀人犯,有什么资格跟我说这些?”
  是啊,他不信她,不管她哭喊还是求饶,他对她的折磨越来越狠。
  还有什么能解释的呢,还有什么能说的呢?
  最深爱的男人恨不得把她挫骨扬灰,这让她的心比刀割还要难受。
  她艰难地说:“竟琰,如果……你觉得是我……那你,就杀了我,给他偿命吧……”
  “呵!”傅竟琰冷笑后的眼神更加阴郁,他用力地将叶知鸢的头发提起,强迫她正视着自己。
  “死?哪有这么容易?我不会让你就这么轻易地死了,我要让你,生、不、如、死。”
  看着地上伤痕累累的女人,傅竟琰披上浴衣,冷冷瞥了一眼,淡淡地说:“起来,给我滚出去!”
  叶知鸢艰难地从地上爬起来,想要找一件能遮蔽身体的衣服。
  傅竟琰冷冷地看着:“别在这里装模作样,快滚!给我跪在门口,好好地想想,你这样恶毒又卑劣的女人,应该怎样偿还你的罪孽!”
  叶知鸢看着傅竟琰冷若冰霜的眼睛,似乎一点都看不出来方才他对自己做了什么。
  只有身体上的疼痛和伤痕在提醒着她,傅竟琰恨她入骨。
  匆匆地抓过几件衣服穿好,而傅竟琰在已经没有了等待的耐心。
  拽着叶知鸢的领子,像丢垃圾一般,将她再次丢进了冰天雪地中去。
  呼号的冷风立即将叶知鸢席卷,不出一会儿,她的头发就都结了冰。
  “跪下!”男人厉声喝道,此时他正站在温暖的房间中看着叶知鸢狼狈的样子。
  屈辱、痛苦刺痛着她的内心,但是,她只能选择跪下,就跪在傅竟琰的面前。
  面对着高高在上的男人,她瑟瑟发抖,犹如被丢弃的小动物。
  刺骨的寒冷侵蚀着叶知鸢,一只手撑在台阶上,叶知鸢重重地喘了一口气。
  “哟,这是谁呀?”突然,一道欢快又甜腻的女声从她身后响起。
  叶知鸢牙关紧咬,深深感到一阵巨大的屈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