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没对
  阴冷的声音传入柳如画的耳里,伴随着胸膛上一只冰冷的手轻轻的抚摸过来,柳如画惊恐到了极致,屎尿唰的一下爆射而出,人惊恐到极致,再也忍不住疯狂的叫出声来:“鬼,有鬼啊,有鬼啊,救命。”
  尖利的尖叫声穿透楚家别墅,连别墅外的云墨都听见了。
  云墨看着赵家别墅里陡然亮起的光,眉头高高的挑了挑。
  柳如云,这是谁?
  柳如画心中最在意的女人是柳如云吗?
  纸人反射出来的是柳如画最在意的女人,她还以为可能是楚云墨,结果却是这什么柳如云。
  云墨沉默了一瞬间,柳如云的女儿是谁……
  怎么突然感觉有点没对呢。
  “妈,妈,怎么了?什么鬼?啊,怎么这么臭?”已经回到自己房间的楚柔冲进来,首当其冲一股扑面而来的恶臭,臭的楚柔一个踉跄,然后就见柳如画满身屎臭的朝他扑过来。
  “鬼,有鬼,是柳如云,柳如云来找我了,是她,是她。”柳如画一把抓住楚柔的手臂,惨无人色的脸上全是惊恐。
  “柳如云?谁啊?”楚柔皱了皱眉,转头看了一眼房间内。
  什么都没有,什么异常都没有啊?
  “妈,你是不是做恶梦了?这哪里有什么柳如云,你是被梦吓着了吧。”楚柔屏退跟上来的佣人,皱眉朝柳如画道:“妈,不就是一个噩梦而已,你至于被吓得……”屎尿都出来了吗?
  “不,不是梦,是鬼,就是鬼,我还摸了的,全身都是冰的,没有心跳,没有呼吸,她不是活人,她肯定不是活人。”柳如画全身都在发抖,说的又急又快,生怕楚柔不相信。
  “不可能。”楚柔直接否定:“这世界上哪里来的鬼?这可是妈你刚才对我说的,真要是鬼你还能够摸到?鬼不都是无影无实体的嘛,你能摸到那还算什么鬼?
  妈,你别自己吓自己,还有那什么柳如云是谁啊,我听都没有听过。”
  楚柔满脸疑惑,一边把柳如画扶往浴室:“妈,你自己洗个澡,这样子像什么样子。”
  柳如画战战兢兢被扶进浴室,对着浴室里的镜子看了又看,镜子里没有柳如云,她自己的身上也没有血迹,柳如云刚才对着她脸摩擦了的,要是真的是鬼来寻她,她脸上一定有血迹,现在什么都没有。
  柳如画又不放心的探头出来看看她的卧室,没有,什么诡异的痕迹都没有,除了地上她流出来的屎尿外,其他一切如常。
  难道,真的是她精神太过紧张?
  柳如画勉强自己镇定了一下,不过还是不放心的让楚柔:“你搜查一下我的房间,看看有没有其他什么东西?”
  楚柔见柳如画吓的惨,非常的莫名其妙,这屋里确实什么都没有啊,不过为了应付柳如画也就点点头:“行,你洗刷,我来给你查看查看。”边说边四处查看起来。
  柳如画见楚柔房间边边角角都仔细给她查找,不由心稍微松了一下,这才快速的进入浴室洗澡。
  房间里,楚柔翻箱倒柜查看有没有什么异常的地方。
  而那房间窗台上,小纸人伸了个懒腰,坐下,翘了个二郎腿,好整以暇的看着从它面前经过几次,却对他视若无睹的楚柔,无聊的伸手扯了扯腿,主人的手艺太烂的,它的腿一个瘦一个粗,真难看啊。
  “有问题吗?”走出浴室,柳如画第一个就是关心这个。
  楚柔关掉卧室里的柜子,斩钉截铁的朝柳如画道:“没有,每一处我都查找了,床底下我都找了,没有任何异常,妈,我估计你是太关心楚云墨那个贱女人的催眠了,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催眠?对啊。
  柳如画猛的回过神来,脸色一改刚才的害怕,满脸铁青。
  肯定是楚云墨对她的催眠残留,妈的,差点忘记了这一遭,该死的。
  “把楚云墨给我叫过来。”柳如画满脸愤怒。
  楚柔翻了一个白眼:“她下午出门到现在都还没有回来。”
  没在家?
  柳如画咬了咬牙,双手捏成拳头,该死的楚云墨简直阴魂不散,她必须早点收拾了她,必须。
  “妈,柳如云是谁啊?你亲戚吗?我怎么没听说过?”楚柔看见柳如画镇定了下来,不由好奇道。
  柳如画眉头皱了一下,推楚柔:“你别管,你去睡觉去。”
  楚柔见柳如画不给她说,不由扁了扁嘴站起身:“那我去睡觉了,妈,要是你又做噩梦的话,你要怎么办?”
  柳如画冷冷一笑:“不过是催眠,在来,我就手撕了她。”
  楚柔噗嗤一笑:“我妈果然彪悍。”柔弱的外表下,是一颗钢筋铁骨的心。
  把柳如画搀扶到床。上,睡上去,盖好被子,关了房间灯,只留下一盏台灯,楚柔直接离开。
  柳如画趟在床上,越想越生气:“楚云墨你给我催眠是吧,好,柳如云,你放马过来,你敢在出现,可别怪我不客气。”
  “喔,你准备怎么不客气呢?我亲爱的妹妹。”一道阴冷的声音突然从窗边传来,柳画穿着一条红色长裙,坐在窗台上。
  柳如画脸色一沉:“……装神弄鬼。”
  柳画摆弄了一下身上的红色长裙,答所非问:“妹妹,你瞧你这衣服真好看,姐姐真喜欢。”
  柳如画看见那条红色长裙,眼睛猛的抽了几抽,那是她的裙子,是前几天楚国伟买给她的,她很喜欢,刚刚她还看见楚柔翻衣柜的时候,这裙子还在里面,可现在眼前一花,就……
  “你给我脱下来,这是我的。”柳如画大怒。
  “妹妹,你看这衣服这么好看,就送姐姐吧。”柳画对着柳如画一笑,突然脱下那裙子在空中一挥。
  那条红色长裙顷刻间着起火来,呼啦啦就烧成了一堆黑灰。
  然后柳如画眼睁睁看和烧毁的裙子,变成了一条红色的纸一般的裙子,重新出现在柳画的身上。
  这……这……这真是催眠?
  催眠能如此的逼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