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衣帽间的暧昧
  舒恬这才闻到男人身上若有似无的酒气,不同于平时那种难闻的味道,跟他身上的松木香混合在一起,更加醇厚迷人。
  舒恬后背和脚跟紧贴着身后的柜面,“我、我的意思是,我怕给你造成不必要的麻烦。”
  这话说出来连她自己都不信,更何况是厉函,她那点小心思根本就不够看。
  厉函懒得戳穿她,余光扫到她身后一件藕粉色的连衣裙,深V领,领口有质地很好的碎钻,他随手拎出来,“换上。”
  话题转变的太快,舒恬差点跟不上。
  “现在?”这都快十点了。
  “现在。”
  舒恬不敢不从,拿着裙子想去卧室换,被拉住手腕,“就在这里换。”
  “……”
  她就知道。
  舒恬只能站在离他最远的地方,背对着男人,快速脱掉身上的居家睡衣,将裙子胡乱套在身上,索性没有拉链,不会太费劲。
  舒恬转过身,有些紧张的对上男人灼灼的视线,“换好了。”
  藕粉色的雪纺布料轻飘飘的,深V的成熟设计里多了几分清新的仙气,她皮肤生的白皙,整个人在灯光下好像泛着一层光,特别是领口位置……
  厉函今晚应酬,明明克制着没喝多少酒,此时却觉得有些口干。
  换身衣服就让他起一身火,她真是好本事。
  男人自嘲勾唇,快步走过去,一把将人抱起来压在墙上,舒恬怕自己掉下去只能双手环住男人的颈子,这样的姿势,厉函一抬头就能看到她胸前的无限风光。
  舒恬不敢去看他此时的眼神,每次他的眼神都特别……凶残。
  女人身体散发着沐浴后的芬香,身体里叫嚣着的欲望破体而出,张嘴就咬住了她雪白的一处。
  “啊!”舒恬痛呼出声,软糯的声音里带着几分娇嗔,“痛……”
  厉函品尝着唇齿间细腻的触感,轻咬吮吸,留下一个又一个红痕,乐此不疲。
  衣帽间里的温度节节攀升,舒恬脸颊染上娇媚的桃红,身体都透着淡淡的粉色,情欲的狂潮里,她仰起头几乎承受不住,被他看在眼里。
  “你好美。”
  舒恬羞得脚趾都蜷缩起来,他第一次这样毫不遮掩的夸她,在这种时候,他总是如此好说话,连称赞也毫不吝啬。
  舒恬呜咽一声,身陌生的情愫将她吞噬,唯有无助的喊着他的名字才能减少心底的慌乱,“厉函,厉函……”
  “我在。”
  身体的纠缠任何语言都是多余,只不过今晚的他似乎有些不一样,不知是不是酒精的发酵晕了头,舒恬总觉得他格外卖力。
  从墙上到椅子上,他要了两次,将近两个小时过去,舒恬累的气都喘不匀,反观他倒像是没事人一样。
  难道男人都是这么强悍?
  厉函瞅了她一眼,扔过来一件裙装,“明天,穿这件。”
  说完,便径直走出衣帽间。
  舒恬拿起来一看,黑白两色的裙装,扣子系到锁骨之上,裙摆也在膝盖之下,她忽然明白过来,转眼看了下被他差点弄坏仍在一旁的藕粉连衣裙,深V,短裙摆……
  舒恬看着自己胸口点点红痕,无语凝噎,要不要在意,她本来也没打算穿的好吗?
  ……
  第二天早上,舒恬没有睡懒觉,五点多就醒了,从床上躺到六点钟,厉函起身去三楼的家庭健身房锻炼,她想了想也跟上去。
  三楼最大的一个房间被改成了健身房,跑步机,单车,重机械,各种设备应有尽有,而厉函正在跑步机上,规律匀速的跑步,他穿了一件浅灰色的无袖紧身背心,下面是一条到膝盖的黑色的运动裤,脚上一双黑色白底的运动车,刘海不像平时规矩的打理好,而是散乱的趴在额头,晶莹的汗珠顺着他的脖子一直滑落进衣领,留下一片深色的水渍痕迹。
  舒恬的脑子里忽然闪过一些不可描述的画面,昨晚他下巴上的汗水也滴在她身上……
  呸呸呸!
  想什么呢!
  舒恬脸红的别开视线,见厉函不理她,便自己走到旁一架小跑步机上。
  她直接站在履带上,按开开关,以为会像是普通健身房的跑步机一样慢速转动,没想到上来就是极快的速度,她来不及迈脚,跟不上速度,直接磕在率带上,被传送到了地上……
  “舒恬!”厉函听到惨叫想要拉她时,已经来不及了。
  舒恬只觉得自己的膝盖一阵木木的疼,紧接着是皮开肉绽的疼,她跪坐在地上,抱着膝盖,眼泪在眼眶打转。
  厉函关掉跑步机,一言不发的将人打横抱起,走向卧室的步子里多了一份不易察觉的焦急。
  厉函将人放在床上,拿过医药箱,将她的裤子撩开,右边膝盖肿起来没有破皮,左边的膝盖则磕到一块肉,伤口不深但面积不小,有鲜红的血水顺着小腿蜿蜒而下。
  厉函眉心一蹙,拿出药水消毒,“忍一下。”
  舒恬刚要点头,膝盖忽然一凉,紧接着有液体从伤口渗进去,疼的她几乎要把下唇咬破,“唔!”
  好不容易挨过去这阵尖锐的疼痛,见厉函要第二次冲洗伤口,舒恬却怎么都不肯了,“我不要冲了,好疼……”
  厉函按住她准备撤走的小腿脚踝,“伤口需要消毒,必须冲干净。”
  说罢,直接将她的腿横在了自己的腿上,防止她一会儿疼的缩回去。
  厉函又将药水倒到伤口上一些,而后仔细的用棉签擦干净,舒恬全程疼的一个字都说不出,实在是太疼了,那种钻心的感觉。
  紧接着,他拿出顾泽开的药,平时都会准备好,预防特殊情况,没想到现在派上用场,仔细的将药膏涂抹完伤口后,厉函这才将她的腿松开。
  床上的女人脸色十分苍白,厉函似是无奈,喟叹一声,“用个跑步机也能摔得如此惨烈,舒恬,你让我说你什么好。”
  舒恬心里也委屈啊,“我哪知道你那跑步机调的速度这么快……”
  厉函知道她摔疼了,也不继续呛她,扫了她的腿伤一眼道,“今天的面试我帮你取消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