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狈不堪
  “哼,无非就只是一群小垃圾而已,就单凭你们这一群小小的垃圾,居然都还要娶这个皇上的性命,简直就是痴心妄想,也不看看我是谁。”
  南鸢冷冰冰的说的这样的一句话,眼神之中的这一抹杀意也都已经很快就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了,对于自己而言既然来到了这里的话,那么既来之则安之,而自己也一定会拼尽全力的去保护好自己所在意的人。
  恐怕这一些人在怎么样都没有想到过,在这个皇帝的身边居然还会有这一个会武功的女子吧,只可惜自己就是会这个武功,而且刚巧不巧自己的这个暗中也都是一个杀手,而自己又是接受能力比较强的人。
  两个杀手如今也都是落荒而逃,直接就找到了这个慕寒,而且还被打得鼻青脸肿的脸上也都是有些伤势。
  “你们这好多呢,怎么突然就就变成了这样子狼狈不堪的样子了呢?不就是一个女子和一个皇帝呢,怎么还会被打成了这一番惨兮兮的。”
  慕寒此时此刻就非常惊讶的说了这样的一句话,而且眼中也都是充满了不可自信,根本都没有想到过事情将会发展到了如今的这个境界。
  这两个人就这样子互相忘了彼此一眼,而且眼中也都是充满了无奈,他们也都没有想到过会弄成了眼下的这一番情形,可是如今的确是发生了这样子的事情。
  “是因为这个皇帝身边的那一名女子居然还会这个武功,而且武功还在我们之上看模样,应该也都是这个杀手出身所以说,我们这才没有杀得了他们两个人,结果还将自己弄成了眼下的这一番情形。”
  突如其来的一句话,慕寒吓得就觉得有些头疼了,没想到自己所养的这一群杀手居然连一名女子都打不过,而且他们两个人打一名女子居然,到了最后就被打成了这一副惨兮兮的样子,一下子就觉得有些头疼了。
  而此时此刻,南鸢都已经回到了这个酒馆里面,和这个温子宸吃了一顿饭之后就回到了皇宫里面,毕竟这个外面的确是太过于危险了。
  万一这个皇帝出了什么样的事情的话,这个天下就将会大乱,这些事情也不是自己所能够控制得了的,因此还是在这个皇宫里面呆着比较的安全,最后回到了自己的宫中。
  看见了这个妃子回来了以后就认认真真的说道,“那这是去了哪里了呢?为什么会穿着这样子的一身衣裳回来。”
  “本宫只是和这个皇帝出宫去走了走而已。”
  然后就将这周围的这些宫女都纷纷都让他们下去做自己该做的事情,而自己独自一个人在这个皇宫里面待着,就将刚刚所捡到的那一块令牌都拿了出来。
  总觉得这块令牌有些蹊跷,而且他们也都好像是听命于人,只是到底是听命于谁呢,这一切都还只是一个未知数呢。
  看来就只能够把这件事情告诉给这个摄政王,毕竟在眼下也就只有摄政王才能够去解决得了这些事情的,而他们却自始至终都无法解决得了此事。
  她然后就悄悄咪咪的来到了这个摄政王府身着一身黑衣,也都让人所无法知道此人的模样。
  温峤感觉有人似乎来到了这儿因此往这个外面来走去的时候没想到居然就看见了穿着一身黑衣的人,于是乎就在这个时候冷冰冰地说着。
  “谁?”
  南鸢直接就将这黑色披风给揭开了,露出了这个容颜,温峤根本都没有想到过,怎么会好端端的,居然会是这温子宸的妃子呢。
  “贵妃娘娘,为什么这好端端的突然之间就来到了这个摄政王府,可是有什么样的事情吗?”
  温峤疑惑的说着,毕竟这是一个让温子宸不顾大臣们的反对,最终却成功的纳为了贵妃的女子就说明了,温子宸带着一名女子的情谊的确是很不同。
  “此次来到了皇叔这儿,也都只是为了一件事情罢了,而这一件事情就是这一块令牌的事情。”
  她直接将这一块令牌都给拿了出来,没想到这一块令牌拿出来,温峤也都已经惊讶到了。
  南鸢就将今日在这个街上所遇见的事情,大概的告诉给了这个温峤,最终虽然说被责怪了一番,但是却也都并没有再去介怀于什么,毕竟温峤也都只是担心这个皇帝会出事情而已。
  “此番说来,你会功夫?”
  南鸢都点了点自己的头,并且承认了自己会功夫的这件事情。
  她若是不会这个功夫的话,又该怎么样才能够保护得了这个温子宸呢?而且如今的自己也都是他的嫔妃,也都时时刻刻能够待在他的身边。
  就算是遇见了危险的话,至少还有自己的存在,自己还能够保护得了她。
  因此突然之间就觉得自己还是有一丁点的用处的,虽然说对朝廷的这件事情的确是很不了解,至少现在的自己还是能够保护得了这一个皇帝,这说出去的话恐怕也都是非常的骄傲的。
  “既然如此的话,这些天恐怕就需要你一直都呆在了这个皇帝的身边了呢。”
  温峤就毫不犹豫的说了这样的一句话。
  南鸢你都已经惊讶到了,没想到这一个摄政王居然都不问自己,难道就这么的放心自己吗?不怕自己会伤害这一个皇帝吗?
  “自然。”
  赵轻烟此刻也都已经来到了此处,没想到居然会看见了这个南鸢,这三更半夜的来到这儿,又到底是为了什么事情,又看见了她手中的这一块令牌,一下子就已经明白了过来。
  “见过赵姐姐。”
  之后,温峤直接离开了这里,并且赵轻烟和这一个南鸢自然就呆在了这里,而且南鸢也都认认真真的解释了一番,她我希望因为自己的缘故,就给他们两个人造成了这个隔阂,而如今的自己只是过来送一块令牌的罢了。
  “原来如此,就在方才的时候,我也都没有多想什么,只是唯一让我所惊讶的你居然会这个武功。”
  南鸢然后就带着一丝丝的笑容,并且毫不犹豫的就点了点头,自然而然是会这个武功的,要是不会的话,遇见了危险,谁又能够保护得了自己呢?
  之后,他们两个也都只是说了一些话儿,南鸢就已经离开了这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