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没看见
  大爷的,哥说实话的时候,为什么就是没人相信呢?
  看着宛若秋水般光滑的剑身眼看就要刺中自己胸膛之际,寒阳脚下一错,身体竟是以一种诡异的扭曲程度躲过了这一剑?
  “你是不是从八岁开始,每过一年就会陷入昏迷,而且高烧不退,感觉浑身冷热交替,犹如身处水深火热之中,备受煎熬?”
  见这疯婆娘停下来,寒阳不理会她美目中的惊讶,继续道:
  “病情在你十一岁那年开始加重,几乎每隔半年就会这样。”
  “十四岁,时间再次缩短,从半年缩短到了三个月,而到现在,你几乎应该是每个月都会有一次,不知我说得对不对?”
  “你能治?”
  韩诗琪手中的剑虽未归鞘,但也从寒阳身上移开。
  “既然我能说出来,那我当然能治。”
  “条件。”
  “嗯……这个嘛,你给我当三年的小侍女,我就帮你治。”
  “不可能!”
  在场众人听到寒阳的话,差点没把眼珠子给瞪出来,更是暗暗咂舌,他母马的,就你这个废物,还想让大洲学府的天之骄女给你当侍女?
  你丫的不是患了妄想症吧?
  特别是跟韩诗琪一同来的俩人,听到寒阳这话,差点没再次暴起,杀了这个不知天高的土包子。
  他母马的,韩诗琪是什么身份?
  不过好在韩诗琪果断拒绝了,还好还好……
  这倒是让俩人在心里松了口气,但韩诗琪接下来一句话,差点没让他俩给跪了……
  “最多三个月,不行免谈。”
  “成交。”
  呵,小样儿,哥还收服不了你?
  三个月时间,保证哥赶你走,你都不愿意你信不信?
  当然了,寒阳并没有把这话说出来,若他说出来的话,估计韩诗琪会当众跟他翻脸。
  再说了,三个月的时间对自己来说已经足够了。
  “韩师妹,你……”
  “两位师兄无需多言,还请二位师兄先行回学府复命。”
  俩人听到这话,忍不住对视一眼,知道韩诗琪心意已决,他们说什么都没用了,一时间,他们都忍不住看向寒阳。
  他母马的,就是这家伙搞出来的。
  若不是他,韩诗琪会留下来给他当侍女?
  “小子,别怪我们没奉劝你,你最好……”
  “小侍女,有人威胁你的主人,你应该怎么办?”
  寒阳根本就不把这俩人的威胁当回事儿,甚至直接打断他们的话,丝毫不给他们俩面子。
  不得不说,自己突然从一个天之骄女,变成了一个看似流氓的侍女,这其中的身份转实在太大,令她很不习惯。
  不过她既然答应了,那就会做好自己分内的事。
  “噌……”
  长剑舞动,一下子便将剑尖对准了二人:
  “两位师兄,若在如此,便休怪诗琪无理了!”
  “哼,走!”
  两人狠狠的瞪了寒阳一眼,冷哼一声,转身便走。
  他们知道这件事儿已经超出了他们可控的范围,这件事儿他们必须马上回去告诉江少,在整个大洲学府,谁不知江秦峰视韩诗琪为禁脔?
  别说是让韩诗琪当人的侍女了,哪怕是在学院里,有哪个男的多看韩诗琪两眼,事后都会被江秦峰找上门?
  轻则伤筋动骨,重则直接挖其目!
  要是这件事儿让江秦峰知道,这小子不死也要脱层皮!
  这一幕的转变也太快了,就在上一秒这位来自大洲学府的天之骄女对寒阳喊打喊杀的,而下一秒就成了他的侍女?
  这你母马的,我该不是在做梦吧?
  寒家所有的人都是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一幕,到现在都还没反应过来。
  “小侍女,咱们……”
  “你小子给我过来!”
  寒阳清了清嗓子,还准备摆摆主人的架势,结果这逼还没装出来,就被寒冬一把扯住他的耳朵直接给拧着走了。
  这让寒大少心里这个郁闷啊,老爹,你就不能给我留点面子?
  “咳咳……那啥,你先去我庭院等我……”
  “砰!”
  寒冬拧着寒大少的耳朵,直接回到书房,一把重重的把门关上,这才没好气的撒手,这给寒大少给疼啊,直揉耳朵。
  “爹,你就不能清点吗?”
  “少来这套,老实交代,你以前是不是故意隐藏了自己的修为?装成一个废物?”
  “还有,那大洲学府来的那个小姑娘,她身上的病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咳咳,那啥,爹,我饿了,要不咱们先开饭?”
  “滚蛋,不老实交代,别说吃饭了,连土你都没得吃!”
  寒冬面色一板,非常严肃。
  好吧,逃不掉了。
  看他这架势,寒阳就知道,自己今天要是说不出来个合理的解释,这事儿就没完了。
  他无奈的耸了耸肩:“我说我就这两天才开始修炼你信不?”
  “你觉得呢?”
  “好吧,我就知道你不信。”
  寒阳心里这个无奈啊,自己说实话怎么就是没人愿意相信呢,还非得让自己昧着良心说两句假话出来忽悠你才信。
  唉,诚实好难……
  好吧,为了能让寒冬相信,寒阳不得不给自己编造了一个虚无缥缈的师傅交自己炼丹,而掩藏修为,也是听这个什么都没有的师傅的话,这才将这件事儿给糊弄了过去。
  当寒冬得知寒阳竟会炼丹时,心中惊喜莫名,非要见一见他这个神秘的师傅,还要当面谢谢人家。
  寒阳心里这个郁闷啊,自己哪有什么神秘师傅?
  最后,他不得不继续把这个谎言给圆下去,说自己师傅性格古怪,早已退隐,不愿与人接触,自己也只是隔一段时间才去看他老人家一次云云。
  总之这件事儿算是彻底糊弄过去了。
  匆忙回到自己的庭院,寒阳擦了一把虚汗,一头就栽进自己的房间。
  当他进入房间的一刹,整个人当场就愣住了,双眼直勾勾的盯着自己偏厅的浴桶……
  他母马的,自己看到了什么?
  还水汽腾腾的……
  “啊……”
  “呃……咳咳……那啥,我要是说我什么都没有看见你信不?”
  “滚出去!”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