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侍寝了?
  果然,南宫锦润掀开帘子走了进来:“贵妃这是在等朕吗?”
  “嘿嘿嘿……皇上,你怎么来了?”她手在地上画着圈圈,内心一度崩溃,怎样才能拒绝皇上呢?
  南宫锦润戏谑的看着她,慵懒的躺在她不远处:“贵妃这是想让朕亲自动手吗?”
  嗯??
  景初初满头问号,这话什么意思?动什么手?难不成还要打架?男女之间不都是……
  瞬间明了,她深深吸口气,都已到这份上,想逃怕是逃不了了,原主单纯,这时候若是推拒皇上传出去,她可就完了。
  就当自己是被什么咬了一口,反正又不少块肉,于是心一横,她脱去了自己的外衫。
  “皇……皇上,臣妾是第一次,不太懂,要不你来吧。”她往被褥上一躺,眼睛一闭像是要赴刑场一样,没有办法女子的柔媚,也没有意思要邀宠的意思。
  “贵妃,这么热的天气,朕没兴趣,赶紧过来替朕宽衣,你不会想让朕自己动手?”温润的声音带着一丝隐忍,虽没碰过女子,却也不曾听说过女子行房跟要命一样。
  “啊??”景初初等了半天没人过来,就听见这么一句话,尴尬极致,搞半天原来是她自己误会了,刚刚还以为皇上会……没想到,是她自己多想了。
  赶紧爬起来,讪笑的走过去,笨手笨脚的为皇上解腰带:“原来皇上是乏了,那要早早歇息才行。”
  南宫锦润见她那红透的小脸,又忍不住起了逗弄心思:“贵妃就这么迫不及待吗?”
  解腰带的手僵住,她努力让自己看起来不狰狞,浅笑嫣然,又柔声细语:“皇上身体初愈,不宜太过劳累,臣妾身为贵妃,自是要替皇上着想。”
  说归说,刚刚已经张把腰带给打了死结,现在已经解不开了,她急得身上直冒汗。
  南宫锦润见她已经动作半天,结果连腰带都没拿下,低下头,俊美的脸上闪过一丝惊愕。
  “贵妃,你去为朕端一份绿豆汤来,夜晚燥热,得去去暑气。”
  皇上的话让她像得到赦令一样,逃似的跑下了马车。
  两个想要听墙角的丫头蹲在马车不远处,见到贵妃下车,互相对望,皆从对方眼中看出不解。
  “娘娘,您怎么出来了?”
  “翠屏,你再去端一份绿豆汤来。”
  “绿珠,你去拿把剪刀来,本宫有用处。”
  “是!”即便她们心中有疑惑,贵妃有吩咐还是赶紧去办事。
  景初初拿到剪刀后,吭哧吭哧爬到马车,只看到衣衫凌乱的男人,在跟他的腰带作斗争。
  “皇上,让臣妾来帮你吧!”她慢慢靠近。
  南宫锦润她起头就见她拿了个剪刀正往自己这边来,忍不住咽了口水:“不……不用了,朕自己能行!”
  她不由分说的上前,剪刀刚碰到腰带的绳子上,南宫锦润手已经扼住了她的脖子,只要他稍稍用力,她就会一命呜呼。
  ‘咔哒’一声,南宫锦润腰带滑落,衣服彻底散开,不出完美结实的胸膛。
  景初初本来是因为害怕,所以手抖下剪了东西,没想到正好剪到腰带,而且还看到皇上那完美的胸肌,流畅的线条,白嫩的皮肤。
  ‘咕咚’,她没忍住咽口水,真的好耐看。
  “皇上平时瘦瘦高高,却不想脱衣有肉,穿衣显瘦,当真让臣妾好生嫉妒。”
  景贵妃今晚的举动让南宫锦润有些看不透,放眼后宫佳丽无数,可她们只有一个目的,爬龙床得恩宠,荣耀家族。
  这贵妃不管怎么看都像一个没心没肺的人,整天游手好闲,不做正事,似乎根本就不把恩宠的事放在心上。
  “朕累了,睡吧!”他躺下来,莫名的心思宁静,不用去烦恼的,想着怎么拒绝嫔妃邀宠。
  脖子得了自由,景初初早就扔了剪刀双手护着,生怕眼前的男人会在生气直接把自己给咔嚓了。
  “皇……皇上,马车上炎热,不如去帐篷里吧!”还以为前几次误打误撞救了皇上,他会感恩自己,至少她替他挡刀的时候,就明明觉得他对自己有一丝丝在意。
  这才过去多久就翻脸不认人了?
  南宫锦润不再跟她废话,猛的把她捞进怀里,一手固定她的腰肢,一手托着她的肩头。
  如今上面已经没有缠着厚厚的纱布,却明显的有道疤痕。
  “皇上!!”
  “别动,你能呆得,朕也能睡这,若是你在胡乱动弹,我可不能保证接下来不会对你做些什么。”
  南宫锦润声音沙哑呼吸急促。
  景初初在没脑子也该知道,现在两人的姿势很暧昧,皇上又是常年禁欲的人,现在身体好了,当然是……
  她像死鱼一样僵着身体一动不动。
  直到头上粗重的呼吸声,慢慢的浅淡下来,才重重出口气,放松了肩膀。
  她现在就像老虎嘴上的那块肉,随时都会被吞吃入腹,脑袋里胡思乱想天马行空,甚至都想到自己被皇上莫名其妙的虐待……
  渐渐的不知不觉陷入梦想。
  黑夜里南宫锦润睁开了眼眸,静静的看着怀里的女子,不见她争抢,却处处为自己着想。
  当初接她进宫时,也不过是为了用她来控制景家,景将军忠心耿耿并无二心,可一门都是将才,就连不愿入仕途的男子,也是数一数二的财主,富可敌国。
  景将军功高震主,可他需要人才,却又不得不去牵制他们,景初初最受景家上下疼爱,自然是一枚最好的棋子。
  ……
  一夜过去,景初初睁眼的时候,身边人还在,昨晚什么都没发生,她很庆幸,却又觉得有些失落,这奇怪的感觉让她不知所措。
  掀开窗帘,外面天还未亮,已经有人在准备启程事宜。
  “天还未亮,起那么早做什么?躺下来多歇一会。”南宫锦润伸手又把她揽下来,昨夜是自打他登基以来睡得最安稳一夜。
  以往总是睡不安稳,昨夜却是一个奇迹,让他满心欢喜,也不觉得怀中女子是个傻子。
  “皇上,咱们还要赶往行宫,为避免节外生枝,还是要早早启程的好。”
  昨夜搂她就算了,天都亮了还要来占她便宜,门都没有。
  南宫锦润伸展胳膊,本想再多歇息,看来也不能如愿,于是坐起身体,看见昨晚摆在案上的小剪刀,伸手便拿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