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行前怎么也没想到战争是这样的光景。似乎是关于“战”或“争”的这两件事,在这里一件都没有发生。
  “哦哦,接下来该你出牌了。”坐在桌子边的雷之国大名慢悠悠开口。
  总感觉有些火大。。
  火之国大名:“我刚刚才在想,忍者勋章的话,名字就叫火之国木叶隐村,及风之国砂隐村,及。。。”
  又来了。
  努力把目光放空,我内心默念: 战争啊战争赶紧结束吧,快让我解脱吧。。
  “太长了啊!你直接叫它联合忍者勋章不就好了吗!”急性子的风之国大名隐忍地捏着手中的牌。
  “。。。”幽幽看了一眼插嘴的风之国大名,火之国大名慢吞吞完成下面的句子:“及水之国雾隐村,及土之国岩隐村及雷之国。。”
  “咳咳咳!!”这次没等他说完,水之国大名剧烈地咳嗽了起来。
  火之国大名:“唔哟。。您嗓子怎么又干了。唔,正好也到用茶时间了。侍者,侍者。。”
  “喂。”风之国大名指了指角落里蹲着的我:“你去弄茶。”
  。。。算了,都习惯了。
  “请用。”慢悠悠地摆着杯子,我瞟了一眼水之国大名。
  话说我几天前刚来到这个据点的时候,一见到水之国大名那张老脸,“好久不见您还活着哪”这句话就脱口而出,然后我就被玄间骂了个惨。
  虽然之前刺杀大名事件让我对这个老妖婆的印象好了一点,但是也只是那么一点点而已。嘛,反正这杯子里的水也不冷不热的。。
  这样想着,我那只捏着杯子伸向水之国大名的手就很自然地做了它该做的事:“诶呀不好了我。。”
  唰! 某个人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隔在了我和大名之间。
  “的手抖。。了”断断续续讲完一句话,我表情有些呆滞地看着面前被泼得透湿的绿马甲,然后向来人心虚地挤了挤眼睛:“嘿嘿。。来换班么,玄间队长。”
  啪!
  “嘿你个头。”玄间面无表情,扬手给我的后脑勺赏了一巴掌。
  。
  屋顶上:
  “和你说过多少遍了,不要招惹水之国大名,你是嫌上次坐牢时间不长还是怎地。”玄间把晒在一边的马甲提起来,没好气地开口:“三天前把大名的拐棍调换成厕所塞子的也是你吧。”
  “因为太无聊了啊。”我无所谓地摆手:“你是不知道那个大名以前做的事,实在是太过分。。”
  轰!!
  没来得及把话说完,近处的一阵爆炸把整栋楼都震得抖了抖。
  几秒后一个人影跌跌撞撞地捂着肚子朝这边跑来,边跑还边叫着:“敌。。敌人!”
  和玄间交换了一下眼神,我迅速起身接应,上前把那名体力不支的忍者扶住。
  “你去医疗班待命。”玄间扔下一句话头也不回地往爆炸地点奔去。
  “等等。。”我也想去啊。。
  纠结了一秒,在快速查看伤员的情况后,我默默用手捂住从他肚子上伤口流出来的肠子,认命地赶去医疗班的帐篷。
  。
  。
  “脑震荡很严重。”医疗忍者给那人盖上被子:“暂时是醒不过来了。不过已经脱离危险了。”
  “这个人肚子上那么大的口子也没问题么”我纠结了半天,不安地把手在沾满血的衣襟上搓了搓:“之前。。把他搬进来的时候有一段肠子掉地上了。”
  那医忍表示我这辈子没听过这么扯的事,脸色发青地抄起手术刀就把刚缝的线给豁开了,然后还不友好地瞪了我一眼。
  我不自然地别开眼睛。
  阿弥陀佛罪过罪过。。
  唰啦
  帐篷的帘子被掀开一角。
  “葵。”玄间点点头示意我过去。
  “是。。我来了。”
  玄间的背上背着背包,一副整装待发的样子。
  “是黑绝,似乎是来绑架大名的。不过危机已经被水影大人解除了,还有,”玄间顿了顿:“总部的命令,要飞雷神小队即刻把水影大人送去前线。”
  我:“诶。。”
  玄间:“诶什么诶,我不在的时候少惹麻烦。”
  水影都出马了,是不是敌人已经发展到强得不得了的地步了。
  也不知道卡卡西这半个月在前线怎么样。
  我颇有些失落地转身。
  为什么熟人们都在前线,只留下我一个人在这种地方。。
  “喂,我回来的时候你得请客啊,”玄间似乎是察觉到了我的情绪:“看在你一副舍不得样子的面上。”
  “切!”我脸一红:“谁舍不得了!”
  。
  玄间前脚走掉了,我刚想回护卫班,突然又想起了那个因为我把人家的肠子丢了而再次被开膛破肚的人。
  。。再去向那个医忍道个歉好了。
  伸手掀开帐篷的帘子,我一下子愣住了。
  那个医忍毫无生气地靠在墙边,脖子被割开了,身下满是血迹,本来应该是躺着伤员的床上却空无一人。
  “!”
  我迅速转身,而身后的人却没有什么行动,张开的大手只是抚了一下我的发丝。
  惊得后退了几步,我有些慌乱地一脚踏在地上的那滩血里。
  脚下的触感却一下子让我冷静了下来。
  之前居然连玄间都没有发现不对劲,这家伙。。
  “。。太狠了。”看着面前的男人,我不自觉地喃喃道:“居然用自残的手段潜入敌人后方,不愧是你,天膳。”
  “感谢夸奖,”药师寺天膳点了点头:“小姐。”
  “这是讽刺,我没在夸你。。”我单手捂脸作可怜状,另一只手暗地里从背后拔出一把刀:“那么,这次你又要干什么啊。要钱么,钱我可没有哦。”
  “您又在说不相干的事了。”天膳呵呵笑着从袖口里掏出一个小瓶子:“在下好不容易才把这个拿回来。。嘛,战争快结束了,忍者联军必输无疑,所以也是时候做回您自己了。”
  “所以说,战争结束和‘做回我自己’有什么关系啊。”看着他手上瓶子液体里飘着的那两颗眼珠子,我嫌恶地抽了抽嘴角:“那个我不要了。”
  我原本的眼睛本来是应该在药师兜那里的。。
  “这双眼睛是家族重要的遗产,希望您用它来见证世界的终结。”天膳眼睛微阖:“这是在下的愿望。”
  “听上去很好很强大呢,”我欠身表示理解:“但是我拒绝~”
  停顿几秒后天膳摆出一副了然的表情,干脆地上前一步一把掐住我的脖子,另一只手伸过来就要戳我的眼睛,我则挥刀在他胳膊上削掉了一块肉。
  “什么时候。。”察觉到了什么,天膳一把把我拉近,没有在意他汩汩冒血的胳膊:“在下可不喜欢时候有人来打扰啊。”
  “哼哼,在我踏进帐篷的时候就已经用□□去叫援军了,你已经跑不掉了。”我露出一丝变态的笑:“把头砍下来再烧成灰的话你应该就不会再活过来了吧?”
  “您可以试试看,不过在那之前,”他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单手结印。
  身边的景物迅速变化着,我用尽力气也挣脱不了他的钳制。
  一时间我头晕目眩,一下子跪倒在了地上,等恢复知觉的时候已经发现自己已经身在别处了。
  药师寺天膳:“您刚才是说谁跑不掉来着?”
  “。。。”沉默半晌,我爬起来拍了拍衣服上的土,在心里悲伤地为自己献了一曲凉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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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失踪人口回归一下。好久没动一登上发现又被锁,懒得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