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行账户也是你随便黑的?”
  权清不屑,奕昕面不改色,手指轻点,一片银行卡使用记录出来了,附带着一段录音:
  “银行卡丢失,需要挂失一段时间。”
  “没有本人去办理,你是没办法动用其中资金的。”
  权清装死,不说话,我取不到,你们不也不能用吗?
  一个头套出现,fear举起,与权清相差无二,套在头上,露出笑容,权清傻眼了……自己的钱……
  “怎么样?老头子?”奕昕与几人对权清威逼,权清不舍,含着泪光摇头!
  “不知道!”
  “嘴挺硬的。”暗月揉揉权清胖胖的老脸,权清脸上不好看,呸了暗月一口:“老子养你那么大,你居然帮助外人。”
  “等等,老人家,你好像错了,你们研究的计划,已经害死了许多后人,现在你是不是有点是非不分?”
  向前一步,推开暗月,细心的给权清讲述最近发生的一切。
  听完,权清笑了,回答:“什么死人?放心,这个游戏的bug,就是不会死人,只是会削弱你们的势力。”
  “呸!”fear反问:“你在里面呆了那么久,知道什么?”
  “小姑娘怎么不懂事,那么没家教。”随便啐人呢!
  “我没家教,你还没人性,你看看你干的好事,死了多少人?”fear叉腰,泼辣的性格,不停的骂道:“楠楠的妈妈就是死在这上面的,余家也是毁在这上面的,你敢说这不是游戏的后遗症!”
  “小姑娘,等等,你说,余家毁了?”
  难以置信,权清望向暗月,暗月点头,把详细的事情告诉权清:“余老爷子失踪,余老爷子的孙女也死了。”
  “余家没有后人了吗?”权清头脑风暴了一番,想起曾经的规则,不管什么情况下,都会留下一名继承人的。
  “有,一个几岁大的孩子,现在和他的父亲因母亲的死产生隔阂。”
  那就正常了,余家有后人,自然会死掉几个,“游戏规则,每家继承人都要死到最后一个。”
  “什么破规矩?”暗月惊讶,这变态设定谁想的?
  “别骂我,这是许文那个小不点设计的。”
  撇清关系,瘪嘴。
  “许文?你现在能联系上谁?”
  念叨许文,想必他们还有联系。
  “许文啊!前几天我们还浪了巴西,美女多多!”惹人羡慕的脸,引得暗月一锤子打下去,“老不羞的,拿着我们用生命换的钱去干这些事,还不带我!”
  “……”
  几个人黑脸,最后一个才是最重要的理由吧?
  “下次带上你,我们一起去。”义气的许诺,暗月相信的点头,四个人捂脸,原来如此单纯……
  “跑题了,许文的联系方式是什么?”乔羽继续询问,暗示奕昕拉开暗月,怕他坏事。
  奕昕扯过暗月,一番教导:“叔,这脑袋不行,还是得多吃核桃,补脑。”
  “这孩子,说笑呢!”他怎么会需要补脑呢?
  “小月月,脑袋的确是有点问题。”
  继续胡搅蛮缠,一把钥匙出现在他眼前,乔羽转转,问:“想不想知道这是什么钥匙?”
  “有点眼熟,就是想不起来了。”权清正在想,暗月那边先呼:“谁给我摸得!”
  一语惊醒梦中人,权清仔细看,这不是他的小金库钥匙吗?
  “暗月,你居然偷我小金库钥匙!”那是他这些年,到处坑的,呸,到处攒的!
  “这还不是从我们这里坑的!”暗月不服输的和他对吵,询问事件再次陷入僵局。
  乔羽青筋暴起,扯过暗月扔出去,自己坐在这里,盯着权清说:“老爷子,不要认为这件事与你无关。”
  “我没有这样认为过,但是你就没有错?”
  镇静反问,问的乔羽结舌,奕昕看乔羽退步,继续说:“游戏是你们设计的,难不成都要怪在参与者上面吗?”
  “那我也没有逼你们参与啊!”
  又堵,权清显得从容不迫,一点也不畏惧二人,
  斗篷男孩拍拍fear,fear举起一团明火,插在权清四周,问:“你猜猜,假如这些火柴一起点燃,会不会燃到你的衣服上?”
  “不会,小姑娘,这种招数对我无效。”权清不在乎,活了这么久又不是没见过,欧尼参与时还曾经讲过他家有一幸运屋,可以自动飞上楼顶。
  “不是我用,是我老师。”推开,斗篷男孩上前,伸手一抓,一盏明灯出现,放在前方,细念咒语。
  外面风云涌动,电闪雷鸣,一次次爆炸,不停提醒权清,权清低头,他晕了。
  “老头子,别晕啊!还没有正式开始呢?”推推他,没有动静,回头眨眼,斗篷男孩加快速度。
  滑滑的感觉,一种东西缠住了他,睁眼做好准备,内心哀呼:“好可怕的东西……”
  还在不停的滑动,时不时用蛇信子舔舔他的脸,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好恶心……他快hlod不住了,太恶心了……
  “这东西到底是蛇还是一摊腐烂物啊?”
  “不知道,不过我知道,你如果继续装疯卖傻,下一刻等你的,就不是蛇信子了。”
  而是毒牙!
  “等等,我考虑考虑。”他还想过几天安生日子的。
  “ok,慢慢考虑,反正不急。”fear指向后面的蛇兄说:“就是不知道这位蛇兄会饿吗?需不需要吃一点点东西?”
  这不是明摆着的威胁吗?
  “行,我说。”
  收起所有变化,斗篷男孩回门后,他需要加口血。
  “许文前几天是和我在巴西神秘失踪的,然后当年的几个人在那次以后,我们都分离几方,不敢聚集在一起,否则就会离其死亡。”
  “你们中间有人出事吗?”乔羽淡问。
  权清点头,眼中难过:“当年的刘诏就是如此神秘死亡了。”
  死的不明不白,他们最后一次聚集就是在商量如何躲藏。
  “为什么余老先生可以安稳生活在外?”
  这是一个问题,其他人都消失不见,唯有余老在人前生活的好好的。
  “我们最后一次聚集时,那天,余嵊的妻子出事,救出来时已经伤痕累累,他为了保护女儿和成先生签下了更改游戏规则规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