乘龙快婿
  “能够在一年时间取得金鹿勤的信任,把守了近六十年的基业传给他,这人确实不简单。”段溪夹了一块已经剃干净鱼刺的黄鱼肉放到她碗里说道。
  “估计还是因为金鹿勤那女儿有从中推波助澜吧,那男人到底有什么魅力能让她这么死心塌地,还把父亲的家业让其拱手献上。”温澜澜不懂商界之中的七七八八,只能感叹情感上的事情,这个男人仅在一年之中笼络了鹿勤集团唯一千金的心,这追女人的手段也属实厉害。
  “就是说,那女人既然能有个这么厉害的父亲,也不可能是个毫无心机城府的女人,能这么对一个男人,那男人是用了什么手段才让她这么喜欢他的。”秦以楠也附和,两人的脑回路皆属于正常路人一片的,没有像段溪和段宁一样思考那么广泛,这种事也最多只能当个花边新闻来讨论一下。
  “这么一说我还对他挺感兴趣的,要不......额,当我什么都没说。”她立刻对这个人好奇满满,想着有没有机会见一下这个不一般的人物,就打算问段溪见面的时候可以偷摸带她过去,可话才说到一半,就看见他眉目一敛,目光阴微沉的盯着她,她立刻犯怂的转了话锋。
  “一个面都没见过的人,你倒是感兴趣了?”段溪收回视线,幽幽的开口,语气很不善,秦以楠和段宁见状,心照不宣的闷头吃饭,不打算参与这场战斗之中。
  “这不是好奇吗?一个面都没见过的人,还能让你吃醋了?”她低着头照着他的口吻,不服气的小声回怼道。
  他不再和她计较,再争下去,生气的还是自己,他没必要逞这个口舌之争,夹了虾,剥了虾壳放进她碗里,她也是吃人嘴短,既然他都在示好,就不再提那茬了。
  “我今天这鱼烧的不错吧?”看两人好像没有杠起来,秦以楠就适时出声缓解气氛。
  “我狗子的手艺当然没话说,敢说不好吃的,我就剁了谁。”她立刻捧场,还扬言一副,谁敢说不好吃,她就要动手了。
  她和秦以楠就是标准商业互捧好闺蜜,一个敢捧,一个敢飘,秦以楠立刻眉开眼笑朝她挤了挤眼,一副飘飘然的样子。
  这下气氛重新被挑了起来,四个人又有一搭没一搭的聊了起来,这饭愣是吃到了十点多,饮料都喝完了,愣是还喝上了酒。
  喝了酒的温澜澜和秦以楠就开始上头,有些撒酒疯的样子,刚还嘻嘻哈哈的笑着,这会儿就已经倒在沙发上抱头痛哭了。
  段溪和段宁算是见过这场面了,也都没有太大诧异,只是对视了一眼,就开始自动自发的收拾餐桌,收拾结束就各自抱着人回了卧室。
  温澜澜刚被放到床上,就喊着口渴,他又去厨房拿水,喂完她喝完,就心满意足的倒头就睡。
  他也就帮她盖好被子,刚准备去洗澡,她突然又坐起来扯住他,微眯着眼开口道:“你去哪儿?”
  “我去洗澡......你干嘛?”他话还没说完,她就张牙舞爪的熊抱住了他。
  “我也要洗。”她双手紧紧缠着他的脖子,脚也勾着他的腰,意识也并没有很清醒的样子。
  “你......要一起洗?”他托住了她有些下滑的身子,勾了一下唇角,凑近她的耳畔哑着声音说道。
  “嗯,好,一起洗。”她突然扬起笑脸,眯起了双眼,点了点头,一副孩子气的模样。
  段溪看她那么主动,自然是不会拒绝,满眼含笑的抱着她进了浴室,先帮她卸了脸上的妆,才抱她进了淋浴间,她软软的身子一直紧贴着自己,理智逐渐涣散,在她的唇上落下了吻......
  怕她着凉,尽快擦干她身上的水渍,将她抱回了床上,捂好被子,才躺到她的身侧,她立刻黏了上来,双手还在肆意的在他身上点火,他刚平息的热度立刻又窜了上来。
  “你还有力气?如果不想就别在粘着我了。”他将她的手扒拉下来,牵制着她的双手,克制的说道。
  温澜澜还处在无意识的阶段,显然没有将他的话听进去,非但没有离开,还一个劲儿的往他身上蹭,让他彻底有些把持不住。
  “你明天早上起来可别怨我。”说完拿过床头柜上的盒子,关了灯附了上去......
  第二天临近中午,温澜澜还没睁眼,头部传来剧烈的疼痛,让她不禁捂住了头,按了按太阳穴,才一动,四肢传来熟悉的酸痛感,掀开被子一看,痕迹遍布,这狗男人趁她喝醉,到底要了几次?!
  “醒了?”她一动,他就醒了过来,看着她闭着眼双眼紧闭,眉头紧锁,手指一直揉着太阳穴,就帮她揉了起来。
  “我发现你还真喜欢干这种狗都不干的事,喜欢在别人醉酒的时候是吧?”既然都已经发生,嘴上还是不由自主的怼着。
  “你在醉酒的时候确实比较热情,我怕你太累本想结束,你还不愿意了,好在我经常健身,体力还不错,不然怎么满足你?”他替她按着太阳穴,笑声清澈,在她耳边回荡着,更肆无忌惮的低沉暧昧的说道。
  “滚!别说得好像我主动一样,这种事只有你最想要,我根本不想。”她睁开眼瞥了一眼他,毫不犹豫的反驳道,她怎么可能会主动要求这种事。
  “以前我也以为是,可经过昨晚......好像不是了呢,你好像比我更加热衷这种事。”段溪依旧带着笑,对于她的否认丝毫不在意,对昨晚她的异常主动也有些诧异。
  “段溪!少跟我胡说八道!走开!不用你按了!”她恼羞成怒的用眼角瞪着他,恨不得将他咬碎了咽进肚子里,但心里同时又有些发慌,鉴于这几次醉酒断片严重,她也无法确定到底有没有这样的行为。
  不过听他煞有介事的样子,心难免有些虚,难不成昨晚真是自己主动的?她不是一直很恐惧这件事吗?听他的话好像还特别热情,那她苦心维持的高冷女神形象是不是要崩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