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拍摄
  他们去了酒店周边找了家早餐店,坐下来,点了一笼小笼包,一笼蒸饺,还有两碗豆腐花算是解决早点了。
  吃了早餐,温澜澜瞬间觉得体力恢复了,没有早上那么酸软无力了,段溪看她的脸色变得红润,不像昨天那样惨白,也就安下了心。
  她趁机提继续拍摄的事情,他本不答应,见她执意要拍,拗不过,只能多嘱咐了几句,不舒服一定要和他说,看她乖乖答应,才勉强答应继续拍摄。
  因为今天是最后一天拍摄,拍的是法式风情,妆容偏重一些,光是化妆就花了一个上午兼中午的时间,才算出来一个完整的妆容。
  温澜澜只觉得坐了那么久,也没办法起来活动一下,全身有些僵硬,等到结束妆容,她立刻站起身,大肆活动身体,身旁的化妆师被她的动作逗笑了,她才不好意思的笑笑。
  今天的外景只有一个地方,法式建筑在近郊也并不是那么好找的,所以只找到一处拍摄地,剩余的也只能在摄影棚搭景完成,在六点前结束了全部的拍摄,因为昨晚没睡好的两人,就没有再去外面觅食,打算点个外卖解决掉晚餐。
  点了外卖温澜澜卸了妆洗干净脸,坐在沙发上放着电视当背景乐,手机里玩着游戏,段溪也坐在一旁,不过处理的是工作,两人各做各的事。
  她突然想起来的这三天,他们换下来的衣物都还没空洗,又收起了手机去浴室打算将换下来的衣物清洗一下。
  段溪看她起身,也收起了手机,以为是外卖到了,就询问道:“是外卖到了?”
  “不是,电话都还没打进来,你帮我看着点手机,我去洗一下衣服,这三天我们换下来的衣服都没洗。”
  “你身体还没完全好,衣服暂时别洗了。”他顾及她还未完全好透的肠胃,没有打算让她去洗衣服。
  “洗几件衣服而已,不至于好吗?你该干嘛干嘛去,我洗一下很快,你看着点手机,别让外卖电话没人接。”她摆了摆手,一副“自己还没娇弱到这程度”的表情进了浴室,早些洗完早些享受美食啊。
  段溪还是不放心的跟着她进了浴室,在一旁打算帮帮忙,她却没让他沾手的意思,实在是有些不好意思,虽然两人都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她好像还是不能够有把贴身衣物给他来洗的脸皮。
  她推搡着他出浴室,表示自己一定会很快结束,最多二十分钟,绝对不超二十分钟,才将他打发了出去,开始了洗衣工程。
  洗到一半依稀听见门铃在响,想着他在外面,也就没有出去,继续跟着衣服对抗,接着就好像听见了这两天玩的不亦乐乎连面都没跟她碰上秦以楠的声音。
  再听见段溪说了一声,她在里面洗衣服,不一会儿,秦以楠就转进了浴室。
  “哟,贤妻良母,洗衣服呢?肠胃好点没?”秦以楠倚在门边带着笑意调侃着她,突然想起昨晚的微信,今天惹来她一阵白眼。
  “滚!没玩脱了?还能记得起我肠胃不舒服啊,难得啊。”她也不甘示弱的回击,这狗子除了第一天四个人吃过一顿晚饭,之后就跟脱缰的野马,人影都不见一个,玩的那叫一个开心。
  “这你可冤枉我了,我手机泡了水,都开不了机,想着你有段溪照顾,就没太打扰。”秦以楠哈哈笑了两声,义正言辞的找着理由。
  “还打扰我们,是怕我们打扰你们吧!那后面两天也各玩各的吧,那么嫌弃我们!”她冷冷一笑,毫不留情戳穿了秦以楠那虚伪的面具。
  “别别别啊,都说了是集体出游,这不是你们一拍完照,我们就麻溜赶来了吗?”秦以楠立刻表态,这三天二人世界过够了,是时候四人世界了,毕竟一开始商量好的也都是四人世界。
  “那你在外面坐一会儿,我洗完这几条衣服,对了,你们晚饭吃了吗?我们刚点了外卖,你去帮我看看到了没。”
  “我们吃过了,刚刚回来的时候吃的。”
  “那也陪我们随便吃点,不然你们傻坐着看我们吃啊。”秦以楠点了点头,就出去看外卖到了没。
  等温澜澜洗好之后出去,三个人坐在那各玩各的手机,外卖也被摆好在桌子上,好像在等到她一起开餐,她三步并作两步的走向餐桌。
  “都等我呢?哈哈哈哈,受宠若惊呀。”看到满桌子的美食加上齐齐的人,顿时心情大好。
  “快坐下吧你,话那么多,都几点了才开始吃晚饭。”秦以楠拿起一次性筷子递给她,又递给其他人,她接过筷子坐下。
  “这不是有事嘛,你们可以先吃不用等我的呀。”温澜澜扫着桌上的菜式,眼睛发光的在找寻自己爱吃的菜。
  “不等你,你出来确定不会发脾气?”段溪毫不留情的当着秦以楠和段宁的面戳穿了她的小脾气,她立刻瞪着他。
  “段溪,你最近长能耐了?敢惹她了?”秦以楠在旁边幸灾乐祸起哄,被她一个眼神警告,只能在一旁捂着嘴偷笑。
  “你们这饭还想不想吃了?不吃都走吧,我反正很饿,绝对能吃完。”气愤的扫着一圈朝她起哄的人,今天心情好,不和你们计较。
  “你今天才好些就想暴饮暴食?明天想继续呆在酒店里吗?”段溪一下沉了声,关系到她身体的事情,他向来不希望马虎。
  “关你什么事!”她冷哼一声,不搭理他,只见他蹭的一下站了起来,凳子与地面发出刺耳的声响。
  所有人都被他吓了一跳,都带着错愣的神色看着他,只有温澜澜知道她刚刚的那句话惹毛了他,她有些心虚的不敢看他的眼睛,低着头拔一次性筷子上的毛刺。
  段溪在原地盯了她片刻,没说一句话就离开了餐桌,进了卧室。
  他的怒意表现的并不明显,只是脸上没了笑意,就连常常弯着的唇角,此刻也只是耷拉下来,并没有将怒气四散到四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