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h)
  “子观好像不太喜欢这位表妹?”
  他手上的薄茧触在脚底,有些痒,江玉卿勾起脚趾,尽量让自己显得更像在闲聊。
  段衡动作微顿,随后取来一旁的棉布,细细吸去她脚上的水渍,“此君怎么会这么想?”
  “嗯只是觉得子观好像并不愿意与她说话。”
  “我与她统共没见过几面,哪来的话说?”不想她多问,段衡故意挠她娇嫩的脚心,江玉卿就忍不住笑起来,挣扎着要收回脚,被他揣在怀里,不让走。
  “此君有功夫关心别人,还不如多关心关心自己的夫君。”
  把那些阴霾都藏在心底,段衡让她的脚抵在自己滚烫胸膛,缓缓爬上了床。
  “让我看看,上次的伤好了没有?”
  一晌贪欢,当水乳交融,风烛终灭。
  桂花的甜香染上情欲的气息,江玉卿双眸微阖,睡意沉沉。
  “花好香”
  “此君喜欢,我明日再去摘。”
  段衡从背后抱住江玉卿,享受着此刻的温存,爱怜地吻她耳上红痣。
  “不用这样就”很好
  她想说完,却突然想起一件事。
  睡意全消,她犹豫,“娇娇与我说冯侍郎要被”
  “嗯,贩卖私盐是重罪。”
  段衡有些不好的预感,但还是努力保持平静。
  “可冯侍郎不是丞相的”
  丞相党羽众多,即便她不在朝中,也知道冯侍郎是丞相手下一员大将,通过冯侍郎,户部成为太后一脉最大的口袋。
  丞相怎会放弃这枚棋子
  “冯侍郎借职之便中饱私囊,没有株连九族已是圣上宽厚。”
  段衡不欲多说,将头埋进她脖颈,眷恋地轻蹭。
  “不说了,我们睡觉,嗯?”
  “”
  眼前是微微反着月光的墙壁,身后是他逐渐平稳的呼吸。
  江玉卿挣扎许久,还是忍不住问出口。
  “子观,你是不是得罪了丞相?”
  段衡喷在她皮肤上的鼻息微顿,刚想说话,就听她继续道:“因为我?”
  气氛有一瞬间的凝滞。
  段衡不想承认,但他在那一瞬间的的确确感到了一丝惶恐。
  喉头干涩,他僵硬地开口。
  “此君怎么会这么想?”
  江玉卿叹了口气,她想转过身去面对他,却被段衡掐着腰制止。
  “我有一次,见到了严府小姐”怕他着急,她急忙继续,“我也不确定那是不是她,但是她坐着严府的马车,前呼后拥。我想严府只有一位小姐,那应当就是她了。”
  “她怎么你了?”段衡的后槽牙隐隐生痛。
  “没有怎么样我只是与她对视了一眼,她看我的眼神有些”江玉卿在脑中搜寻着合适的形容词,最后确定,“敌意。”
  “好像是敌意,又好像有些别的什么。”
  “后来过了几天,我就收到了那封信。”
  想起段衡那时的歇斯底里,江玉卿安抚地轻捏他布满老茧的指尖。
  “那时只是隐隐有些猜测。”
  “后来有段时间,你很忙,早出晚归了一些时日。”
  “等你清闲下来,冯侍郎就倒台了。”
  “所以我猜测,你去赴宴的那天,受到了严丞相的邀请,而你的拒绝激怒了他,对吗?”
  身后是久久的沉默,久到江玉卿以为他已经睡去。
  她屏息,等待他的回复。
  终于,他开了口,却是卯不对榫。
  将龟头探入她尚且湿润的道口,段衡掀开了被子。
  “此君,我又想操你了。”
  没有给她反应的机会,段衡环着她的腰翻身,让她压在自己上方,直直捅了进去。
  江玉卿的惊呼变了调,她捂住嘴唇,不明白他怎么突然又有了想法。
  段衡强硬地拉开她的手,带着她放在高耸的胸脯上,大力的抓捏。
  下身不断耸动,囊袋打在阴户,发出“啪”、“啪”的声响。
  她的汗滴进他眼眶,他舍不得眨眼,狠狠咬在她肩上。
  “喊出来,此君,让我听见,呃”
  “啊”
  肩上有些疼,江玉卿忍不住缩紧下身,手上用力,想要逃离。
  “不,别走跟我一起”
  段衡将双腿挤入她双腿之间,抬起臀部,她就被牢牢地禁锢在了他身上,淋漓的汁水或溅射在两人身前,或掉落在她无暇的身躯上,污浊的液体将她完美的皮肤分割成了许多片残破的琉璃。
  被即将掉落的感觉淹没,江玉卿害怕地摇头,她终于抽出了双手,撑在两侧,想要起身。
  “太麻了,子观,太多了一次就够了”
  她越叫喊,段衡越用力,原本揉捏着巨乳的大掌终于后撤,却是为了捆住她退缩的手臂。
  双手,双脚,甚至舌头也被段衡含住,江玉卿浑身被固定,宛如一个任人宰割的奴隶。
  “唔唔!!”浑身颤抖,她玉臀紧绷,猛烈地痉挛。
  随着一阵长长的“嘘”声,她甚至从他的男根抽离,双脚踩在他大腿,淫水在月光下划过一道弧线,溅湿了轻透的纱帐。
  “哈,哈”
  她急喘,失去了力气,重重砸在段衡腰际,又有更多原本聚集在两人交合处的水渍被击飞。
  段衡等她平复了一会儿,重新将灼烫的欲望塞了进去,一言不发地操干了起来。
  “不,不行哈啊段衡,你只想逃避吗?唔呃”花心被捏住,江玉卿的四肢不由自主用力,想要缩成一团,却因为他的束缚而只能大敞。
  “此君,唤我的名不要这样叫我,我会疯”
  她的话语宛如魑魅魍魉,段衡松开她已经被咬破的下唇,将她顶高,从她的腋下钻出,向她的嫩乳寻求慰藉。
  他的脸贴在自己胸脯,滚烫灼热,好像要把自己融化。
  江玉卿忍受着下体不断而强烈的侵犯,努力保持自己的理智,“段衡,你永远,不,打,打算给我一个,呃说法,是吗?”
  “不,不是的,给我点时间,求你,此君,给我点时间,我全都告诉你,好不好?我肮脏的过去,我做过的那些事但,呃,嗯但不是现在”
  她的语气太冰冷,段衡怕了,他松开紧紧锁着她的双手,将自己的头顶探入她手掌下,宛如邀宠的看门犬般,丧失一切尊严地请求她的触摸。
  感受到头顶的柔软与温暖,他享受地闭上双眼。
  下身也被此君牢牢包裹,他好想把全部的自己塞入她体中。
  他说错了,他才是一条鞍前马后的狗。
  如果她愿意,他甘愿趴在地上做她的垫脚奴。
  可是会有主人愿意要一条劣迹斑斑的狗吗?
  重重地一插,连囊袋都已经被塞入了一半,江玉卿因为疼痛而叫喊出声。
  被周密保护的胞穴失守,她的肚子有一处明显的凸起,那是他男根的头部。
  腹部的皮肤被撑起,好像快要被剥离。
  江玉卿疼地止不住颤抖,她知道这种疼不止是因为下体的入侵。
  睁开眼眸,她的视线冰冷。
  那是一种极度的失望。
  再一次潮吹的同时,她冷淡地开口。
  “出去。”
  段衡没有听见,或者说他很好地伪装成自己没有听见。
  囊袋第一次感受到此君的温暖,跳动着想要更多。
  他更加抬高自己的下身,想借助姿势把自己更好地塞进里面。
  “此君的小穴好紧奶子好甜”
  江玉卿肚子里的液体已经没有了排出去的位置,只能在他退出的时候汹涌而出。
  眼前的景象逐渐模糊,江玉卿每次以为自己体内的水分已经快要流干时,都会有水声提醒自己正在不断“小解”。
  她突然感觉无趣极了。
  浑身放松,她轻声重复。
  “出去。”
  段衡的动作逐渐慢了下来。
  卡拉,卡拉。
  他听到有什么东西碎裂的声音,不由松开她的乳头,神经质地四处张望。
  一定是错觉对不对,这一定是他的错觉。
  此君那么温柔,她不会生自己的气的。
  最后的余震过去,他停留在她的体内,不敢抽出。
  他不动,她动。
  艰难地撑起上身,她用尽全力,往旁翻滚。
  他的男根因为她的动作挤压,扯动,段衡的欲望被疼痛刺激的更加高涨,但他不敢再动。
  “啵”地一声,他终于抽了出来,江玉卿的花径开始了源源不断地倾泻。
  她趴在床上,甚至没有力气翻身。
  段衡无措地看着她剧烈起伏的雪背。
  她的蝴蝶骨高高凸起,好像那里下一秒就会长出一双翅膀。
  试探地伸出手,他想揽住她。
  江玉卿没有拒绝。
  段衡兴奋地将她搂过,调动全身的肌肉,将她紧紧抱在怀里。
  “此君,对不起,我”
  “段衡,我说过,我想知道你的一切。”
  “你不敢说,我可以等。”
  “可是”
  江玉卿疲惫地任由眼皮合上,黑暗倾袭她之前,她呢喃。
  “我也会等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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