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坐以待毙
  可当她跨上被放在茶几上属于自己的挎包,准备跑路时却又听见有响动传来……
  这次是拍门声。
  林听吓住,无措地四处看看有没有可充当武器的东西。
  “开门!”又是一阵急促的拍门声,还有男人强势的命令。
  这声音……
  是钟斯年。
  他怎么来了?
  紧绷的心骤然放松,像拉到极致的弹簧,啪的一声弹了起来。
  “再不开我就要撞了。”光听语气都能知道他此刻有多急切,多不耐烦。
  反应过来,立刻跑过去,先提醒,“我马上开,你别撞。”后将门打开。
  钟斯年已经摆好要撞门的姿势,来不及收,门开时四目相对,皆是一愣。
  很短暂的。
  有那么瞬间,都有想要拥抱对方的冲动,但又都克制着没有付诸行动。
  忽然而来的心动,瞬间涌起的委屈,心酸酸软软的,让她差点没忍住落下泪来。
  喉咙艰涩,“你怎么会来?”
  “谁打的你?”
  异口不同声,是她藏不住的小欣喜,大意外,是他未加修饰的怒意,表现在脸上的阴沉可怖。
  他能准确找到这里,自已知道缘由,林听不想回答他这个光是想起就能让自己义愤填膺的事。
  钟斯年上前两步,伸手扒开凌乱散在她脸上她的头发,冰凉的手指划过绯红的脸颊,凤眸沉沉,声音克制,“他们还对你做什么了?身上还有没有别的地方受伤?”
  火辣碰上冰凉,如同炎炎夏日碰上冰激凌,舒服得让人心悸,林听后退一步,躲开这份诱人沉沦的舒适,伸出被麻绳磨红破皮的双手,低低的,“他们还对我用了迷-药。”
  说出来也没什么特别的意思,就是的单纯的不想做白吞黄连的苦菜花。
  无心破坏,但也绝不隐瞒实情。
  俊脸上的阴郁更浓了些,凤眸暗沉的朝房内看了几眼,伸手想牵着她走却又在触及她破皮的手腕时转牵为抱。
  突如其来,没有一丝防备。
  林听惊吓出声,下意识的攀上他肩膀自保,气愤的,“钟斯年你干什么,放我下来。”
  她疼的是脸跟手,脚又没事,“我自己能走。”
  有力的手臂如铜墙铁壁紧箍着她,无动于衷,只在她挣得厉害时低头对上她恼怒的脸,眸,低声厉呵,“再敢犟下试试,信不信我收拾你!”
  “你敢?”霸气回应之后是心虚的闪开眼眸,不忿的,“你们两口子是组团来虐我的吧。”
  什么嘛,明明她才是受害者,他还摆出一张比她还要生气的脸色是想要怎么样?
  越想越生气,“就是你不注意又不懂得解释才让我横遭此祸,你现在还不吸取教训,是想等着被你老婆休还是想要她把我虐死啊?”
  心有所属的男人,不要对另一个女人太好,一个会心伤,一个会心动。
  这么浅显的道理,不信他不知道。
  “林听。”他叫她,语气发狠,一边下楼一边说,“我养条狗都比养你有良心。”
  林听一滞,“我……我只是不想引起误会,破坏你们的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