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黑成这样了
  因为谢霄三人的提议,一直被困住的难题解开,南宫瑾等人也开始紧急筹备起来。
  机关人制作起来十分麻烦,但是威力却大,所以大部分的人马都在制作机关人,而“翅膀”有了图纸便很快弄好了。
  南宫瑾让青南帮着训练了一百名精锐,到时冲锋在前。
  晚上,青南进了营帐,看了一眼已经熟睡的南宫泽,轻声对南宫瑾道:“王爷,事情成了。”
  “他便是如此迫不及待?”南宫瑾勾唇,“真是,正中下怀!”
  “他可不是要急了吗?事情这么快解决,本来他还能在奏折里上报一下少爷他们私自前来给您添堵,结果他们却帮上了大忙,这下连您的把柄都拿不住了,可不是得先跟皇上邀功?”青南不屑的说道。
  南宫瑾笑了笑,道:“好,我估摸着,时间也快到了。”
  “属下刚才去看了一下,便是明天了。”青南挑眉,心情极好。
  “行了,这几天你也辛苦了,早些休息吧。”南宫瑾道,“明日,就要有场硬仗了。”
  第二天一早,刘嘉应破天荒的到了军帐里。
  虽说此次他不如西运城那次胡闹,却也没有什么作用,知道这些事情自己插不上话,自己说什么也没人会听,还要被教训一顿,索性躲在自己的营帐里偷闲。
  后来知道了南宫瑾时不时的会去香零城,便也时常去那边消遣。只是他身份特殊,大家也只当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装作看不见。
  “太子。”赵千浩面对着门口,刘嘉应一进门,他便看到了。
  南宫瑾、辛运和恒丘回头,也同他见礼。
  刘嘉应坐到主座上,这才说道:“现在是在军营之中,还是以几位将军为尊,你们不必多礼。”
  “虽身在外,但是礼数不可废。”赵千浩说道。
  刘嘉应笑了笑,没有推辞,只道:“本宫的门人刘小山刘大人送来的粮食可还够吃?本宫今日得到消息,父皇命人送来的粮草已经到香云了,今天晚上便能送到,这可多亏了刘大人通融。”
  “哦?这刘大人竟然是太子的门人?”假装听不出来太子的暗示,辛运惊讶的问道,“上次太子同那什么刘小栓说话的时候,本将军见你们不太熟络,还当是不相熟呢。”
  刘嘉应冷笑一声:“本宫门人众多,怎么可能个个都见过?而且那日来的不是刘小山本人,本宫自然是不熟络的。”
  辛运笑了笑,道:“原来如此,此次竟是沾了太子的光,本将军代替西南军上下多谢太子!”
  “好说好说,”太子冷笑一声,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衣裳,道,“这万事俱备,几位将军便要加把劲了。”
  “微臣领旨。”三人躬身,送太子出门。
  等他出了帐篷,辛运才冷着脸道:“真当大家都是眼瞎呢!”
  “好了,咱们来商量一下接下来的战事吧,”南宫瑾笑道,“咱们在夺了赤屿岭之后便立刻带兵攻下一座城池,免得孟国有可乘之机。”
  傍晚,一队车马朝军队驶来,号声响起,几位将军便出来迎接。
  “太子,几位将军,恒大人,路上出了些变故,让你们久等了。”前来之人是孟遂的门生何寻,南宫瑾见过,却只当并不认识。
  刘嘉应将其扶起,笑道:“来了便好,刚好香云的县令之前给我们送过粮食,刚好抵挡了一阵。你们来的很是及时。”
  何寻一愣,问:“去年咱们大泱国普遍收成不好,上缴国库的粮食也不如往年,所以这才迟迟不知如何分配。香云送到京城的粮食更是比往年少了三成,怎么香云的县令还能拿出来这许多天供百万将士吃喝的粮食?”
  刘嘉应脸色一变,想了想,便道:“想来是找商户买的吧。”
  “可是去年粮食收成不好,几年粮食普遍涨价,要想买这么多粮食,需要许多银钱,他一个小小的县令如何拿得出来?”何寻更是疑惑,忍不住说道。
  见太子的脸色越来越差,赵千浩赶紧出来打圆场:“此事怕是只有那位刘大人才说得清楚了,咱们是不知道的。若不是何大人前来,咱们都不知道这粮食如此珍贵。”
  何寻也不是个傻的,立刻说道:“是在下心急了,只是这事关社稷,又是分内之事,这才多嘴问了几句,还望几位不要放在心上。这只是前一批,可以供众位将士吃一个月,后面还会陆续送来,绝对不能短了前线将士的吃喝。”
  “如此,便是最好不过了,”辛运道,“实不相瞒,那位刘大人送粮食来之前,咱们都喝粥了,若不是他送来的粮食,现在众将士连米汤都喝不上了。”
  “如此,那位刘大人便是帮了大忙了。”何寻道,“在下回去便会禀明尚书大人,为那位刘大人在圣上面前美言几句,也算是全了他的义举。”
  “如此,便多谢何大人高义了!”辛运道。
  何寻跟着他们往里走,问道:“不知那位刘大人名讳为何?这样在下回去也好说出个一二三来。”
  “刘小山,一览众山小的小山。”南宫瑾道。
  何寻惊讶万分:“这山可不小,这名字实在是谦逊的很。”
  大家又说笑了几句,这才进了帐篷,那里早就有为何寻等人接风洗尘的宴席。
  落座之后,刘嘉应眼珠子一转,对身边人道:“去将三位公子请来,就说贵客来临,不必急在这一时。”
  等到南宫泽三人进来的时候,何寻想了想,才问道:“这三位看着眼熟,敢问可是京城人士?”
  “何叔父,您不识得瑾瑜啦?”黄瑾瑜老老实实的坐在赵千浩身边,笑着问道。
  何寻这才一拍脑袋,道:“真的是你?你怎么黑成这样了?”
  此话一出,众人皆笑起来。
  本来黄瑾瑜是个白白嫩嫩的小家伙,当真如一块白玉一般无暇。可能是这西南日光太烈,这短短半月的时间,便将一块白玉晒成了一块墨玉。
  “您就不要说他黑了,再说他就要当众哭出来!”南宫泽笑着打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