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击杀猛虎
  见识到剑冢真言的威力后,秦尘对击杀血岩猛虎有了更大的信心。
  带着小狗来到之前遇见血岩猛虎的位置,但是却未发现它的踪迹,这时候小狗嗷呜一声窜了出去,秦尘立即跟在后面。
  小狗在一个山坡前停了下来,山坡上有一个圆形的山洞,来到山洞前,一股血腥的气味扑鼻而来,秦尘拔出宝剑小心的钻进山洞。
  秦尘在山洞中走了一段,山洞中没有火把,但是却并不黑暗,貌似山洞内部有什么发光的东西。
  转过一道弯,秦尘听见震耳欲聋的呼噜声,原来血岩猛虎正在睡觉,秦尘心中暗喜,如果能在睡梦中把这凶兽干掉,那最好不过。
  终于来到山洞底部,血岩猛虎正躺在岩石上睡觉,脚下周围全是动物和黑衣人的肢体,很是血腥,秦尘看到头顶几丈高的地方射进阳光,上方居然是一个洞口。
  观察了一番周围的环境后,秦尘缓缓拔出宝剑,摸上前去,此时离血岩猛虎只有不到三步的距离,已经是不可多得的最佳攻击距离,秦尘手中的宝剑骤然黄芒大盛,剑冢真言下的重剑直接斩向凶兽。
  剑芒强大的威势和光亮刺激到了血岩猛虎,它在一瞬间睁开双眼,在剑身还未触及它的身体时,这头真灵境中期的凶兽展现了它超凡的实力,前爪骤然变成雪白色,猛的击向秦尘的宝剑,接下来便是耀眼的光芒伴随着一声巨响。
  秦尘后撤三步,握剑的手已经满是冰霜,失去了知觉,急忙将宝剑换至左手,同时运起灵力疗伤,右手顿时白雾环绕,解除了冰霜。
  血岩猛虎在秦尘充满蓄力的一击之下也受了不轻的伤,整个身体向后飞去,但在空中又迅速调整,借势扑到另一块岩石上,前爪流出鲜血。
  血岩猛虎虽然受伤,但是这反而更激发了它的凶性,嘶吼一声,一双铜铃大的眼睛变成了雪白色,脚下的岩石瞬间被冰霜包裹,秦尘瞬间感觉一下子到了冰天雪地的冬天,打了个寒颤,急忙运起灵力抵抗。
  秦尘杀意大盛,在这狭小的山洞,真言重剑可以发挥出巨大的威力,秦尘此时正疯狂的砍向血岩猛虎,这只凶兽见识过重剑的威力,居然吸取了教训,不敢再和秦尘硬碰硬,而是不断的召唤出寒冰盾抵挡。
  寒冰盾虽然坚固厚实,但是秦尘的重剑此时是人挡杀人,佛挡杀佛,直接将这些冰盾轰成冰渣。
  闪转腾挪间,一人一虎已经大战了几百回合,秦尘感叹于真灵境中期的强大实力,同时也想起了剑冢真言的神通武技——召唤灵剑。
  下一个瞬间,山洞中顿时亮如白昼,只见八把剑芒大盛的宝剑,夹杂着破空之声,一起在空中飞舞,将血岩猛虎逼迫的无路可走。
  秦尘看到机会来了,欺身靠近避无可避的凶兽,一个重剑就将它的护盾击碎,宝剑威势不减,直接将这死对头的虎头给削了下来。
  收起宝剑,秦尘在四周巡视了一番,并未发现有什么宝物,但是有一处清澈的潭水却吸引了他的注意。
  只见这潭水清澈无比,头顶的洞口照射进来,呈现出五彩斑斓的光圈,秦尘能感受到这潭水强大的灵力波动。
  此时在外等候的小狗也进了山洞,看见这潭池水也是汪汪直叫,但是却不敢靠近。
  秦尘没有在意这些,将手伸了过去,随着指尖的触碰,一股钻心的疼痛忽然传来。
  意识到危险的秦尘猛的后退,但是也已经来不及,此时整个手臂都已经被完全坚冰包裹,瞬间失去了知觉。
  急忙运起灵力相抗,秦尘绝望的发现,灵力此时毫无效果,危险之际看见潭水旁的岩石上仿佛有几行小字。
  忍着剧痛,秦尘赶忙走过去,只见上面写着:玄冰之水,乾坤世界十大异水,可与妖兽血液同灌,铸就不灭之躯,但过程非常人能忍受,且凶险万分……
  此时秦尘再也看不下去,以他两世的坚强意志也抵抗不了玄冰之水的侵蚀,手臂上的冰劲已经迫近心脏,浑身没有半点力气。
  保留着最后残存的意识,秦尘来到血岩猛虎的尸体旁,眼中充满微弱的希望,将整只手臂伸进凶兽脖子处的伤口中,任由妖兽的鲜血浸泡。
  另秦尘惊喜的是,手臂一接触到兽血,冰冻便缓解了,而且皮肤表面还闪过银白色的光泽。
  看着貌似被强化过的手臂,秦尘心中有了一个更大胆的想法。
  如果能活的足够多的兽血,那么完全可以将全身浸泡道这玄冰之水中。
  秦尘来到岩石边,接着阅读刚才的小字,只见上面写着,玄冰异水,蕴藏天地造化之气和暴乱戾气,兽血品级越高,淬炼效果越好,且淬炼过程中,对兽血的品级需求会随机上升,届时如不能提供更为高级的兽血,会立即被异水吞噬,万劫不复。
  正当秦尘思索如何弄来更为高级的兽血时,手臂钻心的疼痛又猝然袭来,这一次比之前更加迅猛,更加难以忍受。
  秦尘心中隐隐闪过一丝不安,但还是猛的扑向血岩猛虎的尸体,将手臂浸泡在它的血液中,让他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血岩猛虎的兽血这一次已经无法缓解疼痛。
  淬炼还未结束,需要更加高级的兽血!
  手臂上的冰劲逐渐蔓延到全身,意识也逐渐的模糊起来,秦尘想起岩石上的字句,顿时心如死灰。
  秦尘倒在山洞中,上面的阳光照射下来,黑漆漆的瞳孔逐渐失去了光彩,失去意识的那一瞬间他两世的记忆在脑海中一闪而过。
  心中涌起不甘,还有太多未完成的事等着自己,想起紫阳宗,想起林天霸,想起云风城中对自己满含期望的父亲。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