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钻进了她的裙子(2000珠加更)
  不远处的楼梯时不时有人路过,脚步声或轻或重,虽然都是急匆匆的,但两个人若有大的动静,一定会惹来别人的注意。
  陈姣从地上拉起许长城,将他带到旁边一道紧锁的房门,他心里有些疑惑,这不是每栋楼都有的杂物间吗。
  就见陈姣握住门把手,先往外带了带,然后用了点寸劲猛地一扭一推,门就开了,她狡黠地笑:“我高一的教室就在旁边,这杂物间我熟,锁芯早就失活了。”
  许长城爱极了她的生动。来到一个全然陌生又发达的地方,陈姣是他唯一能看得见摸得着的存在,这很难讲,但是,现在她是他安全感的来源。
  两个人溜了进去,陈姣正仔细关好门,就被男孩从背后完全包裹住,两条手臂隔着衣服托住她的胸,臀部撞在他结实有力的大腿,整个人顿时有些发软。
  “姣姣……”
  他嗓音压得极低,像从耳朵直接流进了心尖,陈姣颤栗着,刚一侧头,就被他夺去了呼吸,铺天盖地都是他克制但猛烈的气息。
  他用力地吻她,像吃果冻那样,嘬着腮帮吸舔,舌头带着主人凛冽的意志,撬开她温软的唇伸进去,跟她每一颗牙温存招呼。
  他攻势太猛,没一会儿陈姣就喘不过气来了,濒临窒息的那瞬间,她听到了两人剧烈的心跳,像行军的战鼓声,密集迅猛。
  “呜……”
  听到她挣扎的呜咽声,许长城才放开她,然后像大狗狗那样用粗糙的舌面舔她的下巴,她的后颈。
  大量氧气灌入喉咙,陈姣差点醉了,她感觉自己每一寸皮肤都成了敏感点,被他一碰就着了火,烧得她浑身酸软,腿心已有什么濡湿的东西流了出来。
  她想夹紧双腿,却被男孩的腿强硬嵌入,一根硬热的肉棍戳着她的后腰。
  那腿顺势用力抬高,陈姣就被迫骑坐在他大腿,花唇被挤压得变了形,一股子酥爽直窜头顶。
  “长城哥。”她情不自禁后仰着颈脖,大手已经从衣摆钻了进来,握住两颗椒乳大力揉搓,“啊……你轻一点啊。”
  许长城已经很克制自己的力道了,大半个月没见她,他的手实在太想念那种至绵至软的手感:“姣姣,舒服吗?”
  “不,不舒服,里面好痒。”
  她无意识地在他大腿上碾磨,淫水泛滥,但这种程度无异于饮鸩止渴,尝过大肉棒的花穴一缩一放,空虚的很。
  许长城没什么别的念头,就想取悦她,让她舒服。
  他突然拦腰将陈姣抱起,放坐在杂物间的窗台上。杂物间顾名思义是用来堆放杂物的,空间并不大,窗户小且高,陈姣惊得抱住许长城的脖子。
  半明半暗间,他一双眼睛黑得发亮,犹如深不见底的漩涡,陈姣瞧得忘了怕。
  许长城扶住她,一手将她屁股抬起,褪下她的小内裤挂在脚踝,整个脑袋就钻进了她的裙子。
  陈姣羞得一夹,意识到那是他的头,又连忙松开,有热烈的气息喷洒在她敏感的阴户,意识到他要做什么,她小声颤抖着拒绝:“哥哥,别……没有洗。”
  血气方刚的男孩在闻到那里的味道时就又硬了几分,荷尔蒙上头,他真的一点都不觉得脏,虽然什么也看不见,但用舌头舔一遍就“看清楚”了。
  “啊呀……”
  粗糙但灵活的舌头,舔在她娇嫩的阴唇和穴口,一瞬间的刺激就叫陈姣呻吟出声。
  他毫无章法,只凭本能,舌尖剥开小小的两片肉,抵着那颗充血的小肉豆快速戳刺,剧烈的快感如同平地忽起的巨浪,兜头浇得陈姣魂儿都要飞了。她咬紧牙关,那儿还是泄出一股蜜液,尽数流到了他嘴里。
  “哥哥,我……我受不了了。”
  天啊,这也太刺激了。陈姣夹紧了臀部,十指插进他的头发,抓紧他的发根,她想得是要将他拉开些,这太激烈了她受不了,然而手却违背她的意志,将男孩的头紧紧按向自己的花穴。
  许长城被她用双手和大腿禁锢住,身上血液沸腾,张嘴将流入口中的蜜液吞下,舌尖顺着肉豆向后滑去,没做犹豫就迅速戳进那张小嘴。
  舌头像被吸住了,极软极韧,温热柔嫩的穴壁将他缠得紧紧的。
  回忆起插进那当中的美妙滋味,身下的肉棒已不自主地搏动,他挺胯抵着墙壁,近乎自虐地用力挤压。同时啪的一巴掌,不轻不重打在女孩嫩滑的大腿。
  瞬间的疼痛让陈姣惊呼出声,大腿的肉穴便松了力,许长城几乎是一瞬间,就来回抽动着舌头,模拟交合的姿势舔起穴来。
  “啊啊……长城,哥哥……唔。”
  陈姣想要再次夹紧双腿,怎么也无法聚力,一波高过一波的快感迅速席卷了她每一根神经,太强烈的爽麻冲得她意识抽离,整个人轻飘飘的,只有他灵活的舌头可以着力。
  怎么可以这么爽。
  许长城舌根酸麻一片,舌尖裹出的有她流出的水液也有自己的唾液,顺着嘴角淌了下来。
  “啊哈,你……你快走开,拿开呀……”
  陈姣两手无力地推着他的头,她现在的感觉非常奇怪,像是突然憋不住尿意,然后许长城非但没有撤离,还加大了戳刺的力度,高挺的鼻梁一下一下蹭着充血的阴*,她胡乱摇着头:“不,不可以……”
  下一秒她双眼翻白,向前蜷缩着身体,大腿内侧抽紧,小穴一颤一颤的,射出几股透明的水箭。
  许长城叫她浇得湿透了,跟早上鞠一捧水扑脸上差不多的。他动了动酸麻的舌,伸手抹了把脸,一手的湿润。
  面前的女孩已经羞得缩成一团了,要不是他另一只手托举着,肯定会掉到地上来。
  许长城撩起衣摆抹了抹脸,又用贴身那面给她擦了擦仍旧敞着的腿心,来来回回擦了四遍,才勉强没有水迹了。
  陈姣低垂着头,像只鸵鸟似的,任由他给自己穿好内裤,又从窗台上把她抱了下来。她腿还是软的,屁股大概被窗棱勒了两道红印,扶着他站稳时,碰到他依旧勃起的阴*。
  车车来了,大家伙快上来
  男口女 真的是我个人的萌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