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上八下
  杨衫一说打架,杜斯就停止热身了,他看看杨衫,哈哈笑着说:“其实,我本来还真的打算跟你说打架,不过,这都被你猜到了,我也就不能再跟你说打架了,咱不打架!”
  杨衫啊?了一声,说:“不打架?”
  这又不在杨衫的控制范围内了,杨衫说:“能不能就当我没说呢?”
  鸡斯和唐斯哈哈笑,说:“打架?小子,你是想死想的迫切了吧!杜斯不打架,你应该庆幸!”
  牧再龙说:“到底要比什么?打架不打,难道还要比跳舞?”
  杜斯一拍手,说:“对,就是比跳舞!怎么样,咱们比跳舞,谁跳的好,谁就赢!”
  牧再龙和慕紫菲不解,慕紫菲说:“跳舞,谁当裁判?”
  唐斯从包里拿出来一颗豆子,他一吹,豆子“砰!”的一声爆炸,膨胀变形,变成了一台跳舞游戏机。
  唐斯说:“不用谁来当裁判,机器人,最公平!”
  说着,唐斯跳上跳舞机,开始跟着音乐踩节拍踩点,跳的真带劲!
  杨衫傻了眼,看看慕紫菲牧再龙,他说:“菲菲,牧大叔,这个,还真的不是我的专长啊!”
  唐斯跳完,只听跳舞机发出电音:“您的评分是,垃圾!”
  唐斯呸了一声,说:“这台跳舞机实在是没有一点素质,这谁设计的,分数低,就这么损人不利己!”
  而杜斯跳上跳舞机,一支舞后,电音发出:“哎呦,不错呦!”
  杜斯伸出手,说:“杨衫,来吧,你来跳一个吧!”
  杨衫犹豫了,就在这个时候,牧再龙拿起钩刀,往跳舞机上猛砍一刀,大声说:“没有人说,砍跳舞机犯规吧!”
  “切当!”
  牧再龙将跳舞机砍出一个口子,接着,那口子处放出电,直电的牧再龙跳起了舞,他不小心跳了台上,阴差阳错的跳了一支舞,跳完,他滚了下来,那电音说:“神,亲,您的舞蹈真是神一般的存在,太太完美了!”
  杜斯哼一声,说:“想毁我机器,没门,杨衫,快跳舞吧!”
  杨衫没办法,上了台阶,他低下头,感觉自己要输了,而当音乐响起来的时候,慕紫菲身边的小孩子,嘴里忽然吹出来一颗小石头,打了杨衫小腿上,杨衫不由自己跳了起来,居然跳完了一支舞。
  跳舞机发出电音:“奇葩!您的舞,是我见过,最奇葩的,但是,您的舞,是我见过的,分数最高的!您第一名!”
  杨衫跳完,坐了地上,慕紫菲和牧再龙欢呼雀跃的过来扶杨衫,杨衫笑着对牧再龙说:“好了,牧大叔,你别管我了,我再坐一会儿,你去把那群鹿都放了吧。”杨衫指指圈地里的鹿。
  牧再龙起身,准备要往圈地里去,却听到鸡斯在那里喊一声:“站住!你想干什么?”
  牧再龙一脸神气的说:“干什么?俺们赢了,当然是去放鹿!咋的,你们想出尔反尔?”
  唐斯呵呵笑,说:“什么叫出尔反尔?我们答应你什么了,我们要出尔反尔?”
  慕紫菲气不打一处来,说:“听你这口气,分明是要赖账?”
  牧再龙说:“比赛开始之前,不是说好了吗!如果你们赢了,俺们谁也不能干预你们杀鹿,如果俺们赢了,你们一定会把鹿给放了!怎么的,现在要耍赖不认账了!”
  “哈哈哈!”鸡斯笑的很狂妄,“老哥,你耳朵绝对听错了,我们三个人,谁也没有那样说过,就是杜斯,也绝不会那样说啊!”
  牧再龙简直要跳起来,破口大骂:“特么的,说过的话当放屁!俺只恨当时没有拿出录音机,没有把你们的话录下来!”
  唐斯哈哈笑,说:“别激动,我们可不是赖账那种人!我们可是说到做到,从不赖账的人,为了保险期间,我也很怕你们出尔反尔,所以,不用你们录音,我已经将比赛之前的承诺,录了下来。”
  牧再龙一时愣住,说道:“这是什么意思?”牧再龙不禁有些心虚,看看慕紫菲,小声说:“菲菲,这咋回事,咱们比赛之前是啥都说好了吧?”
  慕紫菲没有说话,但表情不太好看。
  只见唐斯掏出来一个很像对讲机的东西,调到某一处,放出声音,他还真是将比赛前他与杨衫之间的承诺录了下来,只听到:“……我们两个人较量三场,谁赢两场就赢,如果你赢了,我一定会把这些鹿给放了,如果我赢了,你们谁也不要干预我们杀鹿!”
  声音放到这里,戛然而止。
  牧再龙理直气壮的说:“对呀对呀,就是这样说的,这已经非常明显了,你们还怎么抵赖!”
  “哈哈哈!”鸡斯摇头,一副狰狞嘴脸说,“你是不是耳朵出了问题,你没有听到吗,话是这么说的,如果你赢了,我一定会把这些鹿给放了,听好了,是我,一个字,我!答应放掉鹿的人,是杜斯一个人,可没有提到鸡斯和唐斯两个人吧!”
  牧再龙完全明白了,这不是赖账,这是欺诈!牧再龙拿起枪,要与鸡斯唐斯杜斯厮杀。
  可杜斯抬起手,在鸡斯和唐斯两个人头上打了几巴掌,他说:“你们两个人,怎么能这么无耻!”
  杨衫愣了愣,他心说:“没想到,如今的杜斯,却是挺讲诚信的!按道理,现在该出现牧大叔所说的翁鬼了!”
  杜斯说:“俗话说,愿赌服输!我们输了,就是输了,鸡斯唐斯,我们走!”
  尽管鸡斯唐斯不情愿,但杜斯执拗,他们两个人也没某办法,各自背起背囊,一起走了。
  事后,牧再龙杨衫还有慕紫菲,一起将鹿给放了,放完鹿,杨衫已经心力憔悴,没有还有多余的力气再继续打猎,于是牧再龙带着杨衫慕紫菲还有小孩子往回走。
  回到牧再龙家中,牧再龙拴起狗,切了几大块肉丢给狗子们吃,他劝杨衫好好歇息一下安安心,自己独自出门,说是去找村长。
  杨衫是感到真累,懒洋洋靠小屋墙上,晒着太阳。
  慕紫菲说:“哥,我感觉这个雨铃闹不简单,不知道那三个人鸡斯唐斯杜斯,来找什么秘密,会不会,也是奔着那个什么改变世界的东西来的,真是胡闹的想法。”
  慕紫菲想着什么,突然“哦!”了一声,赶紧往屋里去,杨衫问她怎么了,只见慕紫菲在屋里院外走来走去找什么。
  “菲菲?”杨衫依墙站了起来,没进门,慕紫菲就夺出了来,她脸色很难看。杨衫更是担心的不得了,他握住慕紫菲手,又问:“快说呀,菲菲,你怎么了?”
  慕紫菲左右看看,紧张的说:“哥,小孩子,不见了!”
  杨衫诧异,他看着慕紫菲,说:“可能,小孩子去上厕所?”
  慕紫菲摇头,说:“不可能,小孩子去哪里,都会跟我打招呼的,我有种不好的预感!”
  “那要照你这样说,是有小偷偷了小孩子?”杨衫这样怀疑。
  慕紫菲摇摇头,她提出自己的想法,她说:“哥,贼人小偷,如果偷东西,不可能偷人无声无息。”
  杨衫说:“是有点不太可能,不过,菲菲,我们进门,好像,小孩子还在我们身边。”
  慕紫菲说:“对呀,最离奇的地方,就在这里了!”
  杨衫哦一声,若有所想,他看看正堂那排屋子的二楼,对慕紫菲说:“以前,二楼就可疑,这次,牧大叔家里的二楼,难道还有别的秘密?难道是牧大叔的娘,将小孩子偷去了二楼?”
  慕紫菲怀疑的说:“不是没有没有这种可能,而且,我觉得,这种可能性,很大!”
  慕紫菲说:“哥,我们得要去二楼看个究竟!”
  杨衫想了想,说:“好,咱们上楼!”
  杨衫和慕紫菲牵手,上了楼道,到了楼道后,往右拐一个弯,就到了二楼。
  二楼透着一股阴森之气,门窗紧掩,静的出奇。
  慕紫菲担心的说:“哥,门窗都关着,会不会,不是二楼有问题?”
  杨衫仔细盯着二楼屋子看。
  二楼有一片空白阳台,如果有人在阳台上打斗,或者有人在上面跑动,都会传出来冬冬声。既然没有冬冬声,那么,小孩子没有来过这里?
  杨衫这样想着,高度提高警惕,他对慕紫菲说:“我看,屋子绝对有问题,我们靠过去,仔细看!”
  两个人先向窗户靠过去,杨衫打算先打开窗户,看看屋里有什么情况。
  然而窗户是反锁,外面根本打不开。杨衫本想从窗户缝隙之间窥视里面,但里面漆黑一片,什么也看不到。
  慕紫菲说:“哥,你说窗户反锁着,那门是不是也反锁着,都反锁,小孩子就根本与这里无关了,如果有关,退一万步讲,门上也应该有撬的痕迹呀!”
  杨衫抱着试试看的心态,伸手够到屋门的门把,轻轻一拉,门居然开了。
  执拗一声,门开了一道缝,杨衫和慕紫菲互看,他们也没有想到门是这么好开,并没有上锁。
  杨衫说:“事情没那么简单,菲菲,我们要小心了!”
  杨衫慢慢将门开的大一些,当他把门开展的时候,慕紫菲不禁小声啊?了一声。
  只见门后画了一张图,颜色特别鲜艳,画的是一个长着猫头的人,正在张嘴撕咬着一个光身婴儿,婴儿的头已经全部进了猫的嘴里,由于颜色鲜艳,画的真格,使人看了,有一种想吐作呕的难受感。
  慕紫菲咽口口水,说:“这个二楼到底是干什么的,实在是阴森,让人不舒服。”
  杨衫收神,往屋里瞅瞅,过了门,并不是堂屋,而是一个通道,五步之内,就已经漆黑非常了,由于此地背阳,加上里面没有打开的窗户,所以阴森古怪的很。
  杨衫说:“我们进去吧!”
  于是,两个人往里走去,如同踏进能见度只有三四米的雾中,走雾中的感觉,是前面有什么事物,走近看才知道,但所见的范围就只有那么一点,而现在进入屋里,也是同样的状况,起初一片黑,走进去,能看清一点。
  走了好几步,在他们的右方,出现了一扇门,此门是木门,有腐朽的刺鼻味道,门有点低,像杨衫这样的个子,想过去,还得低下头。
  “哥,我们要不要进去?”慕紫菲问杨衫。
  杨衫说:“我看,我们还是继续向前走,我们的路,应该在前面!”
  两个人小心谨慎继续前行,又走了大概六七步,左边出现了一扇门,准确的说,只有门框,而门里面,却是如同蜘蛛网一样的铁链网着,人无法进入,透过铁链网之间的间隙,往里面仔细看,这个屋子半空有一处厚厚的隔板,里面不多远有几张凳子,凳子排列着节节高。
  杨衫并没有过多停留,他拉了拉发呆的慕紫菲,往前方的黑暗指了指,说:“走吧,不出意外,前方,就有路了。”
  慕紫菲疑惑的说:“哥,我们走的也有一定的距离了,房子空间就这么大,再往前走,应该就到尽头了,你怎么会说,会有路呢?”
  杨衫笑了笑,拍拍自己的脑袋,说:“你忘了吗,我脑袋里有系统!”
  慕紫菲点了点头,可她不知道,其实,杨衫脑袋里哪里有什么强大系统,杨衫此刻心里其实也是七上八下的。
  黑黑的前方,忽然有个黑影,慕紫菲不禁惊悚紧拉杨衫,指着前方说:“哥,前面有情况!”
  杨衫盯着前方看,黑咕隆咚,他说:“你看到什么了菲菲?”
  慕紫菲不知道,说:“就是一个黑影,具体是什么,看不清。”
  杨衫再往前走,仔细一看,前面已经是墙壁,而屋子的墙壁上,画有一张画像。
  “菲菲,你说的黑影子,是不是就是这张画?”杨衫问。
  慕紫菲点点头说:“对,哥,就是这幅画,挂在这里,真够吓人的。”
  这幅画,画的是钟馗。
  此时,杨衫在原地跺两脚,然后走去墙壁底下,在那里又跺了两脚。
  慕紫菲诧异,问:“哥,你这是在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