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疑窦丛生1
  第104章疑窦丛生1
  晕啊!如此这般,被他们闷了三天后,我实在按捺不住,彻彻底底爆发了!
  冷静这婆娘吃了我一针麻醉剂,梦周公去了。慕容嗔和青衣两家伙,我打不过,所以只好智取。
  我施的那招,对古人来说,烂损。
  可不就是脱掉外面的褂子,露出我里面的抹胸超短裙嘛,那两家伙便一脸吐血地别过头,涨红脸望都不敢望我一眼。
  就知道古人保守、思想单纯,何况他二人是以主子的奴才自居的,哪有脸瞧主子未来老婆的身材呢?哈哈,施这招准没错!我呵呵怪笑着正想溜达出门,秦绍便冲进来了。
  于是,他瞧见我那身装束之后,整张俊脸都变得惨绿了。
  他惶急慌忙地帮我掩好衣裳,怒目以瞪,“你这穿的什么衣服?”
  “里面这件是我改良的,不好看吗?”都五月下旬了,天气正在慢慢转热,这鬼地方又没空调,还叫我整天闷着这长衫,我不快点替自己想想办法,到时中暑就麻烦了。再说了,我这改良的超短裙也只是在自个屋子穿穿而已,又不穿外面去,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不好看,哪有姑娘家这样穿的?”
  “我就喜欢!”
  “不许!”
  “去——你说不许就不许!我穿我的,你管不着。”我朝他吐吐舌头。
  “胡闹。”他一把勾过我的身子,“去换衣服,我带你出去。”
  “去哪儿?”
  “去了自然就知道了。”
  “我这衣服不是挺好的吗?”
  “去换!”
  “喂,我这超短裙是在里面的,外面罩件褂子根本就看不到的好不好?”
  “去换!”
  “哼!”我别过头,气呼呼地向屏风后走去。
  须臾,我从屏风旁边透个小脑袋出来,向秦绍挥挥拳头,叫道,“让我换衣服,你们这些臭男人不出去,我怎么换啊?”
  秦绍哼了一声,转身向外走去。
  慕容嗔和青衣更是不敢逗留,急急忙忙便冲了出门。
  去,有那么可怕嘛!
  那要是叫你们看到我穿比基尼的惹火模样,是不是一个个都得瘫倒呢?
  笨蛋!我叨叨念念着换掉里面的超短抹胸,重新穿上一件小碎花底子的紫色衣裙,好不容易磨蹭半天,才整装完毕,我转出屏风步出门外,见秦绍正在庭院内等我。
  “今天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我兴匆匆的奔到他身旁。
  “想你。”他漫不经心地回了一句。
  我抬起眼,嘟哝着瞪了他一下,“去哪儿?”
  “你不是闹着要出去吗?像个小猴子似的,在家都呆不住。”
  “你才小猴子!”我气呼呼地伸伸拳头,“整日闷在锦苑里都快变得像呆头了,你还想怎的?”
  “呆头?”他哈哈大笑,转身搂过我的身子,俯首凝视我一眼,“我看你希奇古怪、花样百出的很,青衣与阿嗔哪里是你的对手?呆头?我看是耍得人变呆头吧。”
  “呸!”我轻轻哼了一声,随着他步出锦苑大门。
  从康王府出来走了约莫小半个时辰,马车在一处朱红大宅前停下,徐徐停靠到一边。
  我与秦绍陆续从马车内下来,抬眼望了望顶头的匾额,笑道,“咦怎么是这里?”
  “你来过?”
  “嗯,之前与子悠来过一趟。”我点点头,指着那匾额念道,“寿……府,应该是寿王府吧。”
  “嗯,此处是我大哥的居所。”
  “那个秦川到也真满奇怪的,有权有势的二哥他不认,和这潦倒的大哥到是满亲近的。”
  “别这么说寒儿,大哥大嫂的人品都不错的。只是大哥近些年来犯了疯病,一直呆在府里足不出户,亲戚间也不大走动。”
  “这到是,上次你母后举办的家宴都没邀请他,可见他在你们皇室里的地位有多微不足道了,嘿嘿。”
  “不是,大哥有病在身,不宜到处走动,上回母后请了大嫂。”秦绍皱皱细长的眉。
  “哦,她不到场,那就是不给你母后面子喽。”
  “胡言乱语。”秦绍啼笑皆非地抬指捏捏我的面颊,扯着我走入寿王府。
  我嘟哝着,“说带我出来走走,原来是到你大哥家来,有什么好玩的嘛。”
  “我许久没见大哥了,先来看看他,一会儿再同你出去逛,乖,别闹。”
  “哼。”
  谈话间,寿王妃出外相迎,将我们请至大厅落座、奉茶。寿王妃即是我上回见到的矮脚妇人,而上次撞见的疯汉并无出现,问过他娘子才得知他昨夜又犯疯病,刚吃过沈神医的药睡下。
  秦绍劝慰了他大嫂几句,妇人沉沉地点着头。
  我见气氛有些沉闷,便借故解手,起身出门走走。
  实际上,我也不想多了解他们秦家的事。你想,如果一家人好好的,怎么可能把大哥大嫂赶到这么偏僻的地方居住?恐怕这寿王秦英与皇帝间有莫大的嫌隙哩。
  瞧这王府,无论从建筑规模或是装潢程度来说,与秦绍、秦战的府邸根本不能相提并论。
  而且,偌大的庭院里居然看不到一个仆人,地上铺着一层枯黄的落叶,墙角与屋檐下到处都结着蜘蛛网,像是若干年未曾有人打扫似的。
  我沿着庭廊慢步,鼻间忽闻一道芳香。
  那是一道悠长、绵延的兰花香味儿,含着它特有的淡雅、芬芳,慢慢渗入我的呼吸,浸淫着我的心灵……
  我下意识地冲那方向而去,转过几处假山,走入一片兰花的世界。有白的、有黄的,有绿的,也有素花及蝶花,不夺目、不张扬,花开适中,超然美丽。
  兰花文静,质朴素雅,微风轻抚,荡出隐隐幽香,沁人心肺。
  谈不上喜欢与不喜欢,只是小时候见母亲摆弄得多了,也莫名知道些兰花的品种与种法。
  我顺着花丛慢步,徜徉在一片花海之中,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待我折转身时,有些诧异的对上一张素淡如幽兰的面庞。
  她穿着一袭宽衣长袖的素白衣衫,长发拢成一束半垂在肩头,随着轻风丝丝缕缕地飘拂着,颇有仙姿,很是迷人。
  她一手提着水壶,抿着棱角分明的小嘴儿朝我浅浅一笑。
  我出于礼貌地向她点了点头,提步向她走去。
  在与她擦肩而过时,我依稀闻到一股似曾相识的、淡若幽兰的清香。
  我震动了一下,偏头打量起她含着淡笑的脸庞。
  半响,我未支声,她也未说话。
  我们只是互相注视着,似要融化在彼此猜度的目光之中。
  我笑了。
  她也笑了。
  我说,“我应该见过你吧。”
  她说,“你不该这么聪明的。”
  于是,我又凝眸深望了她一眼,转身向前方的庭廊走去。
  回程的马车上,我一直在想方才那个古怪的女人,秦绍跟我说话,我都有一搭没一搭地回着,半句也未听进去。
  “寒儿你又在神游什么?”他气呼呼地扯了我一下,索性坐到我身旁,抬手挽住了我的腰。
  “子初。”我突然回转头,与他脸贴上了脸,“干吗离得我那么近嘛。”
  “你干吗不睬我,在想什么?”
  “我想重要的事嘛。”我嘟嘟嘴,“子初,我听魏叔说,皇上把追查天道门行刺一事又交托给了你?可有眉目?”